而没有证据的事,老爷子顶多会关着他。
岚小宝望着他,执着地问:“傅叔叔,你为什么会这时候出来?”
有女人的地方,总是免不了口角之争。
有些疼,慢慢的,就感觉不到了。
“怎么你一个人?”傅霄的视线在房间内飘荡着,“你厉叔叔呢?把你扔这儿不管了?”
一鞭又一鞭打在身上,厉旭尧穿的那身昂贵的衣服,破了,烂了,也被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经常在园里,一坐便是半天,直到有佣人喊吃饭,才会有反应。
就跟古代皇帝的妃子们似的,每周这时候,自认为优越者,总是免不了奚落弱者。
梦里,厉叔叔被绑着,被人拿着鞭子抽打得浑身是血。
只说了一句话,对方就挂断了。
而厉旭尧的情况,也被下面的人纷纷猜测着。
他接起,电话里传来一个机械的男声音:“厉先生让我转告,他如今安好,勿念。”
“对对对……”三夫人也识趣地接话,“我就是一时没有管住自己地嘴,并没有别的意思,还望家主饶过这一回。”
但他却是没有阻止,似是放任了兄弟俩的行为。
如果再过几天,说不定就会找到司岚所在的地方。
岚小宝拿着手机许久不曾回神。
除了尚在病中的厉旭尧和已经嫁人的二小姐以及远在亚洲的厉星岩,其他人都到了场。
厉老爷子在主位上站着,视线环视着下面的人,最后停留在三夫人的身上:
“我一妇道人家,从不过问外面之事,家主既未说,那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妈妈如今是这个样子,厉叔叔为了能够拖时间,主动回了厉家。
厉老爷子:“既然知错,那就罚禁足一个月。”
事已至此,所发生的一切,每一步都在厉旭尧的计划之内。
而后,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当年,厉星岩要违背厉家的少爷们惯有的教养方式,疯了似的要进到娱乐圈。
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好像就是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大家担心,也不能让大家分心。
“傅叔叔,你说厉叔叔这样回去,是不是会有危险?”岚小宝担忧。
“整个厉家都知道,星岩一直是我在管教,你是在说我教子无方,还是觉得你可以来替我做这决定了?”
三夫人:“是。”
“父亲,母亲她就是一时口快,不是有意的。”三少爷厉明轩忙道。
经此一事,大家也便知晓了一件事——老爷子对厉星岩是不一样的。
医生是个懂得感恩之人,因此,表面上还是老爷子忠心之人,背地里早已经成为了他的人。
周末这天晚宴,是厉家每周必有的家宴。
“没这么说,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小家伙,想什么呢?”倏忽,耳边传来一道轻松的声音。
后来不知道二夫人跟老爷子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松了口,同意了。
傅霄捏了捏他的脸,略显嫌弃地道:
“怎么一段时间没管你,瘦了这么多?脸上都没几两肉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我可没这么说——”
说起这个,岚小宝小脸上的笑容当即便凝固住了。
岚小宝:“不是。可是——”
而大夫人就自我感觉颇为良好,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向静默着的二夫人:
额前冷汗直冒,身上衣裳褴褛,血肉模糊,他也撑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这厉星岩一直在外面,总归是不行的。
坚定的话语落下,伴随着而来的是一记清脆的抽打声。
兄弟俩不知道的是,这番动作,都在老爷子的监视之内。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长大。
如此一来,就真的是跟外界脱离了联系。
不过就是要吃一番苦头便是,这番苦头也是他应该吃的。
而厉星岩和厉旭尧的关系众所周知的不错,他不讨老爷子喜欢,要接手厉家的可能性不太大。
因为厉家唯一的一个女儿,且已经嫁了人的,是出自她。
受伤了,只要老爷子暂时不想取他的性命,就会让人来医治。
在他看来,傅叔叔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如此一来,厉家大少和厉家三少便开始蠢蠢欲动。
这样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二夫人仍还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他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对厉老动手,但这次,对方着实动到了他的动脉上。
然则多年前,老爷子为了让他完全忠心,暗中对其老母亲下了手。
精心养了这几年的人就这么被拐跑了,要是什么苦头都不吃,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岚小宝虽然总是跟傅霄作对,但其实对他很是信任。
不知过了多久,厉旭尧感觉到鞭子不再抽了,他知道,这一轮的打已经结束。
这里有着监控,医生不敢多言。
岚小宝抿了抿唇:“厉叔叔得到消息,厉老爷子正在欧洲大肆搜查那个女人的下落,厉叔叔为了你们的研究不被打扰,回到厉家去拖延时间了。”
如果,他不是这么小就好了。
一道洪厚的声音忽地出现,打断了三夫人的话。
要问厉旭尧疼吗?
那肯定是疼的。
那样的龙潭虎穴,回去,指不定会经受些什么。
他暗地里给了厉旭尧一个眼神,并且在替他包扎伤口之时, 用了只有彼此才知的传讯方式。
老爷子那里,她们是断然不敢打探的,岂料二夫人也是个嘴严的。
“啪!”
阴差阳错,他救下了其目前,并安排其离开了欧洲,离开了厉家的势力范围之内。
这么一番对比下来,倒是显得有些孤零零了。
难不成这些年将厉星岩放养在外,实则是为了保护他,暗中培训他,最后将厉家交到他的手上?
不是这么小,就可以帮得到厉叔叔。
傅霄微蹙着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言语。
这才将两人派去了亚洲发展?
一边给他权力大肆发展,一边又将其紧紧拽在了手里。
他们似乎越想越有这样的可能。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们在欧洲斗得你死我活,岂不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