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泡冷水,生病
“全身发软,走不了。”司岚望着他。
清冷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目光纯澈,没有丝毫的防备,似是懵懂无知的稚子。
厉旭尧走过去,将其打横抱起。
那难耐的燥热之感犹如遇到了冰霜,得到了短暂的缓解, 思绪也因此清明了几分。
可是很快,眼神便朦胧了起来,那点冰凉并不能解掉身体里热感,反倒是更加的难受起来。
司岚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牙关紧咬,身子轻颤, 自喉间传出一丝难耐的“嘤咛”之音。
厉旭尧大步走向车里,将她放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之后回到驾驶座, 发动了车子。
他将车内的空调温度调低,希望以此来缓解她的难受。
“我送你去医院。”他道。
“别。”司岚阻止,“送我回家就好。”
厉旭尧离开了,房门关上,屋内一片寂静。
回过神来的厉旭尧垂下眼睫,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后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他期盼已经的吻。
傅霄收回手,恶狠狠地警告道:“最好如此!”
见被子滑到了肚子处,他温柔地替她盖好,手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额头,那过于高的温度烫到了手。
从浴缸中起来,身体的感觉虽未完全消除,但却是问题不大。
厉旭尧低沉温润的嗓音传进来:“司岚,你的手机响了很久。”
她试着起身。
“嗯。”厉旭尧说,“没事了吗?”
他可以理解这样的行为,然心中却是仍有些不舒服。
“晚安。”司岚望着他。
“好了。”一会儿后,她喊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游走在了司岚的脖颈间。
从最初看到傅霄这个人之时,他就觉得危险。
“你”她猛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适合让他瞧见,转而说道,“如果是傅霄的话,你就帮我接一下吧。”
刚露出水面那感觉就又回来了, 懊恼地又坐了回去。
“不用。”司岚说, “你到外面等我吧。”
“她昨天给你打电话之时,你陪在另外一个女孩身边。”厉旭尧淡淡地道,“那女孩的眉眼像极了她,只是气质有所不同。”
自己于她而言,是兄长,是朋友,亦也是家人。
会是她吗?
明知司岚是因为中了药才会如此,他一清醒之人,怎可做如此不清醒之事来。
她深深地凝视着她半晌,说:“我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谢谢二字。”
厉旭尧:“是简安好。”
后来看两人的相处,十分熟悉的调笑。
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光亮。
门外没有了声音,司岚想,应该是去接电话了吧。
傅霄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你调查我?”
他脸色阴沉,这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露出这这样的情绪来,只是她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不适,并未注意到这样的变化。
厉旭尧看向后院的景,目光并无焦距,他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自己在剧组除了跟她有矛盾之外,其他人的关系虽不亲近,但并未有冲突。
“嗤。”傅霄翻了一个白眼,“看你死了没有,好收尸。”
两人自从说开之后,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或许是因为各自都忙,除了牵手,拥抱,以及蜻蜓点水的浅吻之外,并未有任何逾越行为。
于是她扣在其肩上的双手用力将人往自己的面前带,再次覆上了他的唇。
她移开了视线,哑着嗓子道:“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很晚了。”
司岚被厉旭尧抱着回去,且面色绯红,吓坏了吴妈。
房间内灯大亮着,视线撞进一双漂亮的桃眼中。
如果她不回来,他要上哪儿去遇到她?
一个小时之后,司岚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之感消下去不少。
司岚点了点头:“今天,谢谢你。”
“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厉旭尧说。
因为这样的事进医院,若是被人瞧见了,指不定怎么说。
“可这样的选择,是错的。”傅霄苦笑道,“自她在欧洲醒来后,就只让她受过一次伤,回到这里才多久,她都进了多少次医院了,甚至都已经危及了性命了。”
厉旭尧关了水,仍还是背过身的,他问:“需要我陪着你吗?”
在这个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城市,不是医院的事,那就是女人了吧。
“那药效是不是还没过?要不叫傅霄想想办法?”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再去睡,双双到了阳台抽烟。
那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情愫,配上他这张妖孽般的脸以及满含情愫的桃眼,司岚觉得,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意外的是,来人并不是厉旭尧,而是傅霄。
折腾了一大个晚上,司岚觉得有些疲惫,脑海中还有些东西没有理清,她也暂且放下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傅霄是医生,应该不至于没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司岚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眯着眼看去,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厉旭尧猛地回过神,拉住她的手。
缓了一阵子,两人都清明了不少。
她明明感觉到他是动了情的。
“你!”傅霄丢掉手里的烟头,抬手拽住对方的衣领,“别得意得太早,劝你最好解决好你厉家的那些破事。要是厉家敢伤她,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当看到与傅霄在一起的那女孩照片之时,他是吃惊的,心中的那点猜测也被证实了。
她站在淋浴下洗了个澡,穿上浴袍便走了出去。
睡之前泡了那么久的冷水,厉旭尧担心她会生病,不放心,在她房间的灯熄了一个小时之后再次走了进来。
出了这样的事,她的第一选择不是找自己,而是找身为医生的傅霄。
“嗯。”司岚浅浅地应声。
厉旭尧身子一颤,薄唇紧抿,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泡在冰凉的水中,燥热之感褪去,渐渐的有些昏昏欲睡。
若是当她们发现从始至终都是别人替代品之时,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路上,他巴不得将跑车当成飞机开。
无暇解释,直接去到了司岚的卧室,将她放进浴缸里,放了冷水。
看在几年的师兄妹情谊上,她好心提醒一句:
“玩归玩,别太过火,安全措施记得要做好,欢愉之事本是你情我愿,若是闹出人命,可就是罪孽了。
傅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何以见得?”
“我没那么闲。”厉旭尧道,“不过正好手下有人撞见了罢了。”
她在他的面前不是在外人那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