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有机会可以毁了司家
“那好像是那个经常上热搜的小明星吧?她怎么来了?”
“没看简少爷的态度这么热络么?指不定是榜上了呗。”
“跟她一起来的是鸿轩影帝吧?”
“这两人何时这么熟了?”
“年轻漂亮就是资本,那个圈子,只要你豁得出去,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
“都说鸿轩影帝这些年洁身自好,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这不就出现了么?男人啊,怎么经得起年轻女孩有惑。”
“啧啧啧可真是够乱的。”
“说不定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更乱的都有。”
“人设塑造得再好又如何,终究不过戏子罢了。”
“.”
司岚跟着起身,并未拒绝他的好意:“好。”
有人调侃两人的关系时,他会说:“这是我一个优秀的后辈。”
她神色恍惚,似乎在回忆着某些东西,半晌之后才出声:
“如此说来,岂不是我欠你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还了。”
“现在你有这个机会,可以毁了司家。”司鸿轩淡然地道。
最主要的是,罪魁祸首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仍还将她当作曾经那只小猫咪欺着。
他苦恼地道:
“我跟我爸妈开玩笑说,你猜怎么着,被他们连番训了一通。两人换着唠叨了一个晚上,把我耳朵都快念起茧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慵懒的声音出现在头顶。
到了山下,司岚让司鸿轩往市中心开。
细微到,叫人瞧不出任何的变化。
“前段时间,我儿安好发生意外,幸得司岚小姐所救,这才让他还能像如今这般好好的模样,我们一家人对其深深的感谢,她将永远是我简家的座上宾.”
司鸿轩年龄到了那里,这些年在圈内摸滚打爬,什么人都见识过,这么点风言风语,还不至于让他失色。
“温暖.”司鸿轩忽地笑了,那笑意并未到达他的眼底,“你所认为给你温暖的人,或许并不是真心待你,而是因为你带给了司家足够的利益,不过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前辈,司岚姐,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拿些吃的过来。”
按理说,沉淀了几年,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报仇才对。
“我不知你想不想要。”司岚神色清冷地道,“但要在司家找一个人来接受,我只愿意给你。”
与其活在那样的痛苦当中,不如珍惜当下的时光,过好眼下的生活。
而混迹在这个圈子多年的简昊自然明白此举会让人猜测纷纷,在主持人讲完话之后,他站上了搭建的舞台中央。
对于此番情景,她表示十分的想不通。
“司岚姐,你昨日走得太急,我爸妈忙着送客也没能跟你说上几句话。今天你来我家吃饭吧,我妈说要亲自下厨好好招待一下你。”
如此大好的机会,却是什么都没有做,怎么看都是没劲。
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这耍宝的模样,司岚瞧着,下意识地弯了弯唇角。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不知他为何会这么问,然谈论起司家来,跟他说,却是放松的。
“是么?”厉星岩颇有些意外,“这么安分,小心有诈。”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之下,三人走进了庄园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领域。
司岚回到家,洗了个澡之后就睡了。
司岚则进到了化妆间化妆。
“是啊。按照股份来算的话,我们两人加起来的,已经能够在公司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司岚说,“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那样的想法。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来都没有。
看似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在那双总是平静的眸子里却是掀起了一丝微微的波澜。
沉默了半晌。
“后来因为遗嘱的算计,几乎毁了我。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可能会没有怨言?怎么可能会没有恨?”
晚宴正式开始,司岚坐到了主桌,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司岚的视线自他的身上回到了黑漆漆的前方,她轻声道:
“你小小年纪,看得倒是透彻。”司鸿轩神色不明地道。
“听前辈的意思,你对司家是恨?”司岚挑眉问。
“可要我给司婧涵”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也做不到。”
厉星岩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来:“要不要对一下台词?”
“我回来,是因为我想演戏,仅此而已。那个地方纵使有着太多不好的回忆,但这么多年,唯一感觉过温暖的地方也是来源那里。他是你的父亲,我的爷爷。”
但自己没有从身边那专注看着剧本的女子身上看到半分想要复仇之意。
至少,简安好没有看出来的。
司岚没有否认:“如果你这边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找个时间把股权让渡书签了。”
一路上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三人的表情都很淡定。
再次抬起头时,望向了主桌:
这种名流齐聚的场合,不就是她们发挥的好地方么?
司岚没有开车来,只要坐司鸿轩的车离去。
“.”司岚淡淡地看了他几秒,“要拍的那几个镜头,你没什么台词。”
“哪里不一样了?”简安好嬉笑着说,“在古代,救命之恩最常见的报答方式是以身相许。”
总之,这两人并未主动找茬,闹出幺蛾子。
因为那家人,曾吃过那么多苦头,甚至命都差点搭上了。
“我不知前辈与司家之间有着何种的恩怨,司家在你的手里要毁还是要留,你都有选择权。”司岚道,“公司的股份,你若要,我可以给你,你若不要,我便暂且留着。”
两人聊了没多大会儿,简安好便去拍戏了。
“看剧本呢?”
司鸿轩说:“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
她瞧了几眼,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处,翻看着一会儿要拍的镜头。
司岚:“澄园。”
厉星岩:“没给你找什么麻烦吧?”
“或许吧,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不重要了。就算是做戏,曾经也让我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么一丝关爱,这就够了。
大家虽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底里指不定怎么想来着。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各自心里问心无愧便好,没有必要自揭伤疤去满足大家的好奇欲。
其实,她连司鸿轩替自己送了什么都不知道,想来也就是在面子上过得去,不会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司鸿轩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要那东西?”
这一去,便是半个小时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