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楚楚是傲性子。
想到自己本来就跟父亲和姐姐不和,宰相府的家庭矛盾,已经升级为皇家宫廷矛盾。
自己已经很被动了。
上次,姐姐陷害自己的奴婢,皇上竟然明明知道是皇后司马壹如指使的。却说什么,没有证据。
根本就没站在弱者一边。
分明就是纵使司马壹如皇后。
这不是放着放皇后闹腾?
司马楚楚想到这里,便冷眼站了起来。
翠吓了一跳。
刚才司马楚楚把书,重重的放桌子上,就已经表现出不耐烦了。
便跟四个人妖表哥商议“大事”。
翠笑着,低头回答:“娘娘说的是。不过,奴婢再找找,找到了,奴婢就高兴了。也不白丢了。”
“天上绝对不行。我们不可以飞翔。”
拿在手里看。
“是,娘娘教训的是。可是,对奴才来说,丢了宫里配发的手镯,奴才心里老大过意不去。”
娘娘起身离开。
胡瓜道:“就是。我们要么被勾引出去,杀死在皇宫外面。要么,他们冲进来,杀死我们在皇宫里。”
“还得从陆地上,想办法。”
翠跪下,边哭边说:“娘娘,你再不高兴了,拿我们撒气也就是了。怎么把西门家的祖传圣物,给丢了?皇上不是说过,谁拿到圣物,谁就是皇上的心上人。娘娘——”
“娘娘。”
“你哭什么?”
却怎么也找不到。
“问就问吧。”
人妖胡瓜道:“怎么转出去啊?好难啊。宰相的耳目,遍布皇宫里。我们要是出了皇宫,只怕大街上,都是便衣。”
西门啸天在地上,走来走去。
“四个表哥,来来,美人儿们,好好商议一下。”
翠气极了,又不好对主子发作。
司马楚楚把挂在腰间的琥珀坠子,解了下来。
晚上,西门啸天是“理智帝”,“励志帝”。
就冲现在的本领,不会水,玩不了。走水路不行。
晚上,吃过晚膳。
“皇上,可是每次来鹅黄宫,都要看那琥珀的。那琥珀,价值连城。那琥珀,是西门家族祖传的圣物。”
“好。”
苍白着脸,走了回去。
都是十几岁的丫头宫女,都各自玩各自的。
翠跪在地上哭。
人妖胡瓜最会表演,扇着两只宽大的袖子,在屋子里,飞来飞去。
五个人,都想到了老鼠。
依然翘着兰指。
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到窗户边,从窗户里,扔了出去。
“我们可以,运动啊。我们有腿,为什么非要让宰相,捉老鼠一般的捉呢?我们可以转出去啊。”
胡佳道:“皇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如今,皇上岁数越来越大,只怕宰相是能让过皇上今天,让不过明天了。迟早跟宰相要火并的。”
胡图摇手:“不行不行。我们四个,可是旱鸭子,一遇到水,那不叫游泳,那叫跳河啊。”
人妖胡瓜看着西门啸天走过来,转过去。
“翠。李德芳。”
“好。”
“你们,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找什么呢?”
“娘娘,那琥珀,找不到了。”
那里还有琥珀虫挂件的影子?
西门啸天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抹脖子五跳河。咳咳。”
娘娘一扭一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