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男的已经招了。女的尚未招供。”

“如此严重？”

痛如骨髓。

司马壹如带领狱卒，拜见皇上。

司马楚楚把簪子交给黄姑妈。

西门啸天问：“她们，犯了什么罪？”

“回皇上，是的。”

“不，娘娘，我要去死。我死了，其他的我全不管了。随便他们，爱怎么就怎么。”

司马楚楚问跪在地上的黄姑妈。

“人都已经打成这样了，还说不敢乱加审讯？”

西门啸天道。

“回皇后，未招供。”

黄姑妈跪在地上。

司马楚楚的心，都碎了。

木驴？粪坑？

司马楚楚感觉有些眩晕。

“没有啊，冤枉啊。”

司马楚楚走了过来。

西门啸天拉着司马壹如的手，轻飘飘的走了。

“那就狠狠的打。打到招供为止。”

“你还好吗？”

黄姑妈坐下。两个奴婢站在两边。

“娘娘，只要娘娘没事，奴才死了，也不可惜。”

黄姑妈便是皇家监狱里，最厉害的女狱司。

“回烟萝娘娘，重者会让女犯人生不如死。轻者也是死不如生。”

“你们，这是干什么？”

司马楚楚蹲了下去，优雅却无力：“臣妾，参见皇上皇后。万岁万万岁。千岁千千岁。”

“不，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如何？”

司马楚楚拉着瑞草的手：“相信我。等我。”

“回皇上。痛#奸罪。”

“起来吧。”

“娘娘，不用了。奴婢受了这一遭，活下去的心，早就没了。奴婢还不如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回烟萝娘娘，奴婢不敢乱加审讯。”

黄姑妈和两个女衙役，穿着狱卒的短衫，跪在地上。

西门啸天随后，也进来。

司马楚楚轻轻在瑞草耳边说。

“你不能死。你死了，会连累你全家的。”

司马壹如皇后，威风凛凛的进来。

“是，烟萝娘娘。”

“给我狠狠的打。这个太监也给我打。到了天字号的牢狱里，还不说真话。往死里打。打到招供为止。”

司马楚楚走到瑞草身边，查看被绑的情况。

“皇上？”

司马壹如一脸的不屑，今天，本宫先处理你几个丫头，等打死了她瑞草，再还我娘的仇。

欺负奴才，算什么本事！

黄姑妈把鞭子给了两个太监，带着两个婢女，走到一边去。

拉着瑞草的手。

“那我问你，犯了这罪，有何惩罚？”

“看来，这瑞草，是救不回来了。”

皇姑妈看到皇后进来，急忙站了起来。

“回娘娘，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已经拿到证据。本宫也无话可说。”

“可娘娘，奴婢也是不敢拿这么贵重的东西。”

“本宫知道，你是这天字号大牢里，说话算数的。本宫赏你，也是应该的。如今，本宫的人，到了你的手里，本宫也无话可说。只求你一件事，别杀了她。”

黄姑妈心里窃喜：皇后的意思，就是留活口，让她生不如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