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虎卧在山鬼身边。

“妹妹，有姐姐在的地方，你就别来找不自在了。”

一个美人。

其他的人，瞪着一双“金子”的眼睛。

“因为，怕死。”

司马楚楚心中无比酸楚：“这那里是好的很呢？”

如果不疯疯癫癫的，这性情确实十分安静。

“真的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好？”

胭脂虎闭着眼睛，惬意的享受这种爱抚。

太不给我面子了。

大大方方的坐下。

“因为你身份特殊。”

司马楚楚的脸，登时红了。

司马壹如来到长门宫。

西门啸天看了司马壹如一眼，把司马楚楚的手，拿了下来。

从头到后背。从耳朵到脖颈。

司马壹如也是皇宫里，数一数二的美人。

“可是，皇上也不问问，上次，我差一点就死了。”

山鬼喜欢把胭脂虎的两只耳朵，拉下来，挡住耳洞。

从司马楚楚眼睛里，流露出的神色，确实跟其他妃子大不同。

“问了也是白问。死了那么都多妃子了。朕对不住她们。”

看着空空的杯子。

司马楚楚愤怒了，天——我竟然来到这长门宫，来陪皇上，皇上竟然当着仇家的面，叫我回去？

这些事情，去他么的，一想这些，朕心烦躁！

“皇上，您看，您的头发，都乱了。我帮您收拾一下。”

山鬼托起胭脂虎的下巴：“那无论什么时候，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

司马壹如打算进去，嘲笑一下这两个“患难夫妻”。

司马楚楚靠着西门啸天坐。

门口来了一个人。

眼睛，的确是心灵的窗户。

胭脂虎又点了点头。

“不想。”

山鬼靠在胭脂虎的脖子上，“胭脂虎，千千万万年里，我和你，永世也不分离。好不好？”

好一场缠绵悱恻的长吻……

“是啊。不过，妹妹福浅命薄，只好住到冷宫去了。姐妹出一家，命运各不同。天理。”

司马楚楚的的紧身袄，十分好看。

“那，我会死么？”

“那当然了。满皇宫的人，全天下的人，那个不知道，如今的宰相女儿，七岁进宫，就封了皇后。掐指一算，这皇后娘娘已经当了七年了。”

朕，无能啊——

胭脂虎的皮毛，又松软，又光滑，滑溜溜的。

有多少权力，就有多少金子。

西门啸天在想，改变什么？能改变什么？

山烂漫，溪水叮咚。

“朕，不想改变。朕觉着，如今便是最好了。”

“谁会让她们死？”

明眸善睐。

“太多了。”

站在窗外，看着两人。

……

西门啸天用左胳膊，支着自己的头，右手在把玩一块玉石。

西门啸天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翠和瑞草，看到司马楚楚站了起来，急忙进来，拿起大氅，替司马楚楚穿戴整齐。

“妹妹，这大氅，怕是狐狸皮吧。改天，姐姐心情好，给妹妹添置一件貂皮的。不知道是妹妹喜欢貂还是紫貂？妹妹有什么事情，尽管明说。好歹，都是宰相府出来的，不照应一下，倒叫全天下的人，笑话我们姐妹不和气呢。”

西门啸天独自在喝茶。

司马楚楚沉着脸，出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