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当然没忘。”云素连连摆手,这才改口,“那好吧,一会儿我做好早饭,咱们一家四口都去地里忙活好了,正好我昨晚给二宝做了纸鸢。”
于是,早饭后,大宝和二宝在山坡上放纸鸢,云素和季长骋在地里忙活。
力气活儿都是季长骋在做,既要松土还要盘地,云素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她确实做不来。
但是她有种草药的技术,好歹穿书前是在中药世家长大,又精通药理知识,实践和理论相结合,临床经验也是一流。
季长骋原本以为云素压根不懂农耕,但得知她买这块地是为了种药材之后,也虚心的听她的差遣,毕竟亲眼见识过云素在药材铺子卖山参的场面。
中间休息时,季长骋随口问了一句,“你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得?”
云素微怔,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之前与齐子恒有婚约时,身体还没有这么胖,后来妹妹云莲在我饮食中下药,所以才会如此。”
“难怪你们姐妹水火不容。”季长骋恍然大悟,他问云素,“你是什么时候知晓云莲对你下药的?”
“最初当然一无所知,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发胖,所以就开始看各种各样的中医药理,结果渐渐喜欢上这些枯燥乏味的内容。”
云素怕多说多错,故意岔开话题,“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教大宝二宝读书?等咱们这块地的药材长好了,拿到镇上卖了银子,就能买文房四宝和千字文。”
“不用等那么久。”季长骋解释,“没有书,就先学习认字和描红。”
云素本以为随口一说而已,没曾想季长骋办事效率很高,当晚吃过饭,就拿了纸笔,开始教大宝二宝识字。
“爹爹,识字前可不可以给我和二宝取个冠名。”大宝说,“今天在山坡上放纸鸢,我听到村长唤他儿子周长柏。”
季长骋当初收养这两个孩子,随口取了大宝二宝,叫着也方便,没考虑那么多,此时也觉得该取个名字。
“爹爹叫季长骋,娘亲叫云素,那我和哥哥也要好听的名字。”二宝嘟着小嘴提要求,“还要一听就知道我和哥哥是一家人才行!”
云素将油灯点亮,放在桌子上,“这个简单,只要你们兄妹的名字里取一个相同的字就好。”
大宝听完拍手叫好,“听娘亲的。”
季长骋想了想便拿起笔写了‘季’字,又写了‘亦’字。
“这‘亦’通‘一’,大宝和二宝在爹爹心里都一样重要。”季长骋解释起来。
他看向云素,“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你来取。”
“我来取?”云素有些意外。
季长骋点头,“你既然看得懂医术,自然也是识字的。”
两个孩子倒是一脸期待,“爹爹说的对,娘亲也提一个字,我们是娘亲和爹爹的孩子嘛。”
云素第一次给人取名字,参考现代生活中的那些名字,取了寓意最好的两个字:泽与涵。
“泽通四方,涵养礼韵,好名字!”
季长骋看向云素,他没想到这个女子有如此见识。
“以后我就是季亦泽了,我有名字喽!”大宝举着自己的名字,笑弯了眼睛。
二宝也不甘示弱,“我叫季亦涵,亦涵真好听,明天我要告诉胖丫去!”
云素看两个孩子这么满意,也松了一口气,她不再打扰季长骋教孩子识字,回房间后,她拿出炭笔想着重新调整药浴的药方,养好身体是最要紧的。
她想的太入神,季长骋抱着熟睡的二宝出现时,竟然一无所知。
“你给谁写的药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