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您这到底是在安慰我呢,还是送我去死呢?
金不换黑了脸,不想说话了!
牛长老点头,磕了磕旱烟袋,接过碗,挑了一筷子面咬嘴里。
这事说起来就挺让人憋屈的。
那个该死的老绰,真他妈有本事,愣是顶着个死人的身份跟脸招摇过市,还没被人认出来的,这拐个弯不见了,更是连定丁点儿痕迹都没有。
简直让人暴躁的不行。
却让金不换嘴角一抽,无语望天,好一会儿才心塞塞的吐口气,有些无奈。
“没有。”
为什么干起了伺候人的事儿?
且,对于那异象,牛长老一字不提,不仅他不提,这老街上的人,看到他时都乐呵呵的当成亲孙子,可待他一问起那异象,各各一脸茫然。
舒千落抽掉腰间掖着的毛巾擦了擦脸,奇怪的看着这些警察。
梦去吧!
上次被她坑的还不够惨啊?
差点儿没赔了芬芳进去,幸亏老钱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还不跟他拼命?
你说,就这样儿的,他还敢两手空空去吗他?
该死的!
早知道先前,怎么着都应该帮她先刷刷墙,多少还能让她欠个人情,好说话啊妈蛋!
急躁的直抓头的金不换,郁结极了。
“不急。”
那么大袋子的负重?该多重啊?
“是,有事?”
“他也不知道哪儿的问题,身体没事儿,体内的阴气也清理干净了,虽然伤了元气,但养一养,还是能养回来的,可偏生他不醒,再多的法子也没效啊!他这不醒,老绰的线索就彻底断了,没法查啊!”
“加油,早死早投胎。”
“什么异象?我没注意啊?”
没有任何进展的少年,将煮熟的面盛到碗里,浇上高汤端出去,碰上了一个精神抖擞,虽然有些驼背,但走路很是虎虎生威的老头儿。
可,没有证据,只有直觉不管用。
“那个老胖,醒了吗?”
几位警察同志在看到通身是汗,像小溪一样朝下滚落,身后还背着一个超级大的袋子,里面隐约可见是石头的女孩子时,眉心皆是一跳。
这个刷墙,说的有那么点儿意味深长。
她貌似,还没开始坑连家呢,这怎么就有警察找上门了?
mmp的那个老背锅侠,这回竟然鸡贼了起来,不管他跟老钱怎么说,他就是不松口把奇行录抄几个小故事,小事件给他们。
嗯?
校大人懵了下。
看,个个淳朴敦厚,好奇又茫然,给不出一个精准答案。
“这就是那小子?”
翌日。
难道不是跟在牛长老身边,探察先前那天地异象发生的源头吗?以及好好观察有没有后续问题。
神情有一瞬的茫然,像是完全不明白,有学生出事,关她跟狗东西什么事?
而,看到面前这小姑娘懵懵的表情,为首的中年警察轻咳一声。
“是那位指责舒同学和夙同学,有次月考作弊后死亡一事。”
“啊——”
这下,舒千落明了,可是她更奇怪了。
“这都多久了?那次大月考距上次小月考再加上眼下的时间,都快五个月了吧?校方给出说法的时候怎么不去状告?沉淀到现在状告?这是又想做什么妖?发酵膨胀,然后再炸我们个通身糊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