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又断断续续地去看过几次医生,也咨询了一些关于自己的心脏和男女之间这种事的相关程度的问题。
得到的结果是……
她在做最终的心脏手术之前,的确不应该再进行这种激烈的运动,因为这样的运动会加重她心脏的负荷,每多一次,她的病情就会重一分。
换句话说,姜濯如今对她的这种行为,是对她生命的消耗,但她并不准备告诉他。
黑到让她绝望的房间里,沈辞恩在感受到姜濯对她的渴求的同时,心中甚至隐隐生出了报复般的快感。
假如他在餍足后把灯打开,却发现自己怀中只剩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又会如何?会不会跟她一样,自此养成怕黑的毛病?
狗男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了她无法和黑暗共处这个致命的弱点,竟然拿这种事来折磨她。
好,很好,既然他这么希望她不好过,那她就索性放任自己一把,完完全全地满足他。
……
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里的遮光窗帘已经被人拉上去了,明晃晃的正午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沈辞恩的身上,她无奈地看了眼窗外雪白的云朵,轻轻叹了口气。
命真大啊……
还真是让人有些失望呢。
房门被推开,居家状态的姜濯漫步走了进来,淡淡看她一眼。
“多大的人了还赖床?醒了就别躺着了,起来出去吃午饭。”
沈辞恩冷眼看向他,这人又换上了卫衣和牛仔裤的装扮,但无论是衣服的材质,还是上面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图案,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已经和昔日那个心思质朴的穷小子有了本质上的天差地别。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见沈辞恩没有起身的意思,姜濯唇边勾着抹肆意的弧度信步走到了床边。
“起床还是我跟你接着睡,沈大小姐,你自己选吧。”
这还有什么可选的?
沈辞恩捂着被子坐起身,烦躁地揉了把凌乱的烟粉色长发,眼睛在屋中环视一圈,最终落在姜濯的身上。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姜濯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橱,随便看了两眼,抽出一件黑色的卫衣扔给她。
“穿这件。”
沈辞恩更加烦躁了,瞪他。
“内衣呢?”
姜濯顿了下,目光里多了抹古怪:“你等下。”
他出了这间房,很快又回来,递给她个包装袋。
“这回行了吧?”
沈辞恩翻了个白眼,磨牙:“姜二爷,您屈尊降贵的,连内衣都拿过来了,为什么不顺手再给我拿个裙子?”
姜濯听出她话里带刺,但他心情好,懒得与她追究,眼神懒懒地落在她身上,放肆的欣赏着她美好的身段。
“我就想看你穿这件,怎么着,不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