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别无他选

这是看程蔚身上的气运痕迹得出的结论，通过留在他身上的多年前缠上过他的怨气痕迹，可以看出来，那种怨气上只沾有了程蔚的气息。

虽然之前缠上程蔚的那些怨气，并不能算是全部，还是有很大的一部分会留在原处的。

但是，这种怨气就算是分成了两波, 也不能代表它们就真的是成了两种东西了。

某个人的那一份怨气，就算会有一些脱离开来，飘到别的地方去，又或者缠上了谁，都还是它。

同一份怨气与怨气之间是有着很深的联系的，所以他们可以通过程蔚身上留下的那些怨气痕迹, 来感受那份怨气的全部。

而他们感受到的就是，那份怨气仅仅只缠上过程蔚, 没有缠上过其他任何人。

程蔚动了动嘴唇，心中不解出声问道：“那是为什么？”

“我估计是因为你的年龄。”纪一落轻啧一声，眯了眯眼睛。

“很多靠近那个湖的游客，应该都是成人了，你当时的年纪不过十岁，但也没有太小。”

“以你身上的气运痕迹来看，找上你的那种怨气缠上其实是很难脱离那个湖的，估计生前和那个湖有些故事。”

“但那份怨气并不甘于就藏在湖水之中，所以一直想要离开，会想要缠上路过的人，夺走他们的性命。”

“这也对上了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当时没有那个玄学大师救你，你确实会死。”纪一落盯着程蔚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