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看在是两位夏凉的长辈,没有真正的动手,眼前这个是同辈分的人,哪里轮得到他来骂自己是小杂种!
大概是被夏凉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所有人都愣了两秒钟,夏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打。
他顾不上什么兄妹之情,对着夏凉的脸就抡起了拳头,可是拳头没能落在夏凉的脸上,而是被她的手掌接住了。
她的手掌不大,勉强能抓得住他的拳头,看着瘦弱的女孩手劲儿却很大,夏平竟然一时间抽不回自己的手。
“你!”说罢他又抡起了另一只手,夏凉将他一扭,他的手腕就被扭成了脱臼。
“啊!”疼痛让他一时间冷汗直流,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让他一下子焉了,他看着自己脱臼了的手,完全动不了。
“你这个贱人!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你!”李慧如扶着夏平,对着夏凉吼着。
“你们再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会直接把他的手废掉!”
“夏凉!你有多大能耐,敢霸占着我哥的房子不放,今天又弄伤我儿子,我非拉你去见官不可!”夏正建义正言辞的说。
夏平都不能拿她怎么样,看来是不能用硬的了,这个丫头不知怎么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力气得多大才能直接将夏平的手扭脱臼了!
“见官?好啊,我倒要看看,哪一条法律能把我从这个房子里赶出去!”
夏正建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农村人最怕的就是吃官司,因为那是他们完全不熟知的领域,一旦到了那里,他们就自然老实了!
本以为这样吓唬她她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她竟然更加放肆起来!
“你这个”李慧如对上夏凉那双冰冷得像是带着刀子的眼神,“小杂种”三个字还是没有敢说出口,她不情不愿的改了口:“夏凉,你哥哥要娶媳妇儿,你就不能理解理解,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为了他操碎心了!”
“理解?”夏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冷笑一声继续道:“夏凉现在无父无母,不要求你们庇护,但至少要像个人一样不要再来撕咬一口!你们要她理解,谁又来理解过她?她独身一人面对母亲冰冷的尸体的时候你们可有理解?她受人欺辱以死相逼的时候你们可有理解?她绝望至极投河自尽的时候你们又可曾理解?”
几人像是被点中了穴道,一动不动,夏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夏凉就是为她打抱不平,若是这些个亲戚没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倒打一耙,这个可怜的姑娘,也不会如此。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
小婶李慧如嘴里嘀咕着:“这夏凉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她说的不就是她自个儿吗?怎么像是个旁观的似的……”
只是看着她太过生气,一时竟然也忘了应话。
“妈!妈!我手疼,咱们先去市里看看吧,回来我再收拾她!”夏平额头都是汗,嘴唇发白,整个人都有些虚浮着。
“还想收拾我?”夏凉本已经不想再跟他耗着,可是这好像别人并不领情!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夏平从李慧如旁边拉了过来,拉起他的另一只手使劲一推!
“咔嚓!”夏平随着这个声音发出了一阵杀猪似的惨叫,紧接着直接倒在了地上。
“断了断了!我的手断了!啊!”夏平疼得在地上打滚,像个孩子一样撒泼着。
“你!反了你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个小杂种!”老太太心疼极了,她半跪在地上,双手抖着,不敢去触碰夏平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