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夏明月加注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痛苦百倍千百的还给她,让她生不如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徐嬷嬷在夏明月身上轻轻拍打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在托盘里,东西不多,也就三四样。
待大家看过,徐嬷嬷又解下她腰间的荷包和玉佩。
当她把玉佩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夏明月沉稳的声音传来。“这玉佩是明月十二岁那年娘亲赠与我的,玉佩甚少离身,府中不少人都见过。”
见众人点头,徐嬷嬷又拿起荷包,往托盘里一倒,滚出来一颗药丸。
夏明月接着道。“这是百玉露丸,京中不少女子身上都带有这东西,长期携带,可留香。”
夏禾看了一眼,心想,不愧是有爹有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夏明月,要知道这百玉露丸千金都难求,而她居然有。
徐嬷嬷等夏明月说完,继续倒,这次荷包里滚出来的又是一块玉佩。
无需内行,外行也能一眼看出这玉佩成色不好,很是粗糙,极其廉价。
还有最主要的,这明显是一块男子佩戴的玉佩。
恰在此时,两道惊呼声同时而起。
夏禾。“这就是夏安送与月姐姐的玉佩。”
夏安。“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二人惊呼声一落,夏明月脸上的淡定从容瞬间若镜子破碎,满脸裂痕。
“不,这怎么可能?!’”夏明月看着那玉佩,无法相信那真是从自己荷包里倒出来的。
“怎么不可能了?”夏禾现在可是理直气壮得很。“我就说亲眼看见你二人互送了定情信物你还狡辩。”
“不,我没有狡辩。不是这样的。”
夏禾可不愿搭理她,对中堂上看热闹看得一脸兴致勃勃的赵文轩道。“六皇子殿下,既然月姐姐身上搜出了夏安给她的玉佩,那么夏安说不定也随身携带了月姐姐送他的绢帕呢!”
绢帕?!夏明月转头看向徐嬷嬷之前放在托盘里的东西,只见里面放着的绢帕只有一块。
还有一块呢?!
她每日都习惯在身上带着两块绢帕的啊!
赵文轩看了夏禾一眼,抬手指着夏成。“你去。”
“我!”夏成用手指着自己,心中发虚。
他第一时间向自家二爷求助。
可惜,赵文轩就不给他求助机会。“怎么,你怕你家主子,就不怕惹恼了本殿,本殿砍了你的脑袋。”
“奴才不敢,奴才立刻就去。”
夏成一点不敢耽误,赶紧到夏安身边给他搜身。
他的运气很好,不用怎么搜,手才伸进夏安胸口的交襟处就掏出了一块女子专用的绢帕。
“这?怎么会在我身上!”夏安懵了。
他很肯定,自己来之前身上是没有这绢帕的。
夏成此刻只觉得手里的绢帕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额头也冒出了虚汗。
“对了,就是这绢帕。”夏禾很是认真的点头。“这绢帕就是月姐姐之前给夏安的。这下终于可以证明我不是信口雌黄,不是污蔑月姐姐了吧。”
看着脸上写着‘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就是事实’的夏禾,夏明月脑中突然闪过自己在水色拿出绢帕要擦额头的血迹,夏禾突然追打秦可悦到自己身边的一幕。
“是你!”夏明月抓狂。“是你陷害我。”
“之前没有人证物证说是我污蔑你,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又说是我陷害你。”夏禾摇了摇头。“月姐姐,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二人身上搜出来的,我可没这天大的本事在你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东西放到你们身上。”
“东西呈上来。”赵文轩望着夏成手里的绢帕,眉头挑动了一下。
夏成心中再有不愿,也不敢有片刻耽误,立刻上前呈上帕子。
徐嬷嬷见状,紧随其后。
赵文轩皱眉,很是后悔把侍卫留在堂外。“打开。”
没眼力见的,女人用的东西难不成要他亲自去拿。
夏成赶紧展开绢帕,只见其左下方绣着一轮弯月。
接着,又示意徐嬷嬷把玉佩提起来,只见玉佩反面刻着一个‘安’字。
“果真是人证物证聚在,容不得抵赖啊!”
他的声音极小,可敲在堂内大多数人的心头,都无比沉重。
夏明月身子一软,滑到地上,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