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吨货装七吨,总共运费一千七百元,扣除空车所付费用,这九百多元因货不满而造成的运费损失供销科不可能承担,施科长一纸报告到达马厂长的桌上。
“小王,你解释一下,怎么证明不是你工作失误晚到办事处才造成醋酐提货数量不足的?”马厂长板着包公脸审案似地问道。
“我们是三点半就到上海了,五点不到就到办事处。驾驶员可以证明。”王近之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
“驾驶员跟着你去办事处了,车谁看?是你找不到办事处推责任。”
施科长这下抓住把柄了,王近之说话不够严谨,驾驶员只能证明几点到上海,证明不了王近之几点到办事处。王近之沉默了几分钟,急得搓着双手。
“没戏了吧,年青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施科长面露得色。
有迟疑了会儿,王近之想起,我不是有出租车票吗,上面打印了时间,急从口袋里翻出。施科长脸色变了变,“科员只能坐公交,没权打的,你这是越权!”
运费的是非曲直已经明了,有无权利打的只是细枝未节,王近之高调地表态,打的费用我自掏腰包不报了,以后凌晨我等到七点公交首班来了后再办事。
施科长气哄哄地走了,马厂长作了句总结,“小王你太自作主张了,不过,考虑到是为工厂利益,这次我给你报了。”王近之莫名地有点感动。
年青时的我们都是茶杯,满腔热情之后,慢慢变冷,然后倒掉重来,又满腔热情,从不知失望为何物。
年青时的我们都是茶杯,满腔热情之后,慢慢变冷,然后倒掉重来,又满腔热情,从不知失望为何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