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再怎么任劳任怨,也被卧床这些日子爹娘兄弟的冷漠寒了心,如今自家还是这么个青黄不接的模样,妻子和孩子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他如何安心去给老宅当牛做马?
宁二叔好说歹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表情臭的不行,瞧见推着板车回来的侄子侄女,那就跟狼见了羊似的凑上去:“大郎二郎这是从县城回来吧?听说你们卖笋去了?得了多少钱啊?”
真八卦,被忽略的潇潇翻白眼,抱住里头装了新碗外头盖了盖子的酸菜坛就往厨房走:“二叔没看到吗,都没卖掉,又带回来了。”
宁二叔皱眉,目光很是厌弃地扫过潇潇,又问侄子:“二叔分明听你们爹说酸笋卖的不错,怎的,分家后便生分了,这都要瞒着二叔?”
知道弟弟冲动,大郎接过话头:“昨日是还不错,但今日过了新鲜劲,只卖了一点点。”
宁二郎配合地晃了晃没什么动静的褡裢,又说:“连爹的药钱都不够。”
宁二叔生怕他们借钱,抬脚便走,那利索劲儿,看的宁二郎狠狠往地上呸了口。
宁大郎蹙眉,二郎怕挨骂,谁知大哥说:“下回等他走远点再呸。”
大哥变了!但是他喜欢。
有了这个插曲,兄弟二人对妹妹要隐瞒真实收入的打算更加支持,甚至还无师自通举一反三,将酒楼和他们收酸笋的价格压了些,说成一百八十文一坛。
宁丰年夫妻俩一点儿不带怀疑,还惊叹自家将要赚那么多钱,宁二郎这才感觉自己发挥的不够好,早知道就说一百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