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不等容九说什么,安然就又快速道了句。
沈琳宝见状也跟在后面往外走。
容九叫住她们,“怎么,安副总就这么输不起?我看你方才不是很想要太子爷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吗,现在轮到你输了就闭口不提赌注的事了?”
安然顿住,脸色惨白,这手串是沈裴父亲送给她的,意义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而最开始她本也没想和吉祥比试,是后来沈裴用那百分之五的集团股份引诱她。
但安然并不觉得自己会输,所以便没开口换赌注。
“就是,连我都懂得愿赌服输四个字怎么写哎,你这么大的人羞不羞啊?”季衡跟在后头说道,还做起了鬼脸。
周围的人先前疯狂替安然说话,这会被重重打脸后,一股脑的把怨气都出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这女人真能装啊,亏我方才还夸她优秀,他妈搞半天就是个绿茶婊啊,人家大佬让她一发子弹他妈竟然说不公平不要,硬把老子带偏,误会太子爷看上的女人。”
“真就他妈恶心,没本事你直说不就完了,装什么大佬说什么让人家九发子弹,害得老子还当真了。”
“这种女人最是蛇蝎心肠,兄弟们可要擦亮眼睛了啊,下次不要再被骗了。”
“贪图太子爷百分之五股份的劲头去哪了,怎么轮到自己就输不起了,丢人现眼的玩意,什么东西。”
“就是,连人家几岁大小的孩子都不如,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你们发现没,大佬说允许她一发子弹不中靶心,结果这绿茶婊不要,现在输了吧,活该。”
……
周遭人的议论,令安然觉得十分难堪,这二十六年都没哪一天像今天这般耻辱。
最终也只得把手上的串珠褪下来,维持一贯的得体道:“吉小姐,愿赌服输,方才也是一时忘了,你别介意。”
吉祥不能碰帝王绿,否则会变成黑石头,沈裴便走上前用手帕接过:“那就在家修养吧。”
沈裴这话是在撤职,安然面色更惨白,顾不上沈裴用手帕接过的细节,努力解释道:“沈总,安然也是一时失态,并不会影响公司业务的,您放心。”
沈裴不给面子,直截了当的道:“沈氏的法务部可不是用来给你买单的。”
这是在变相控诉安然的业务能力,一个记性不好的人怎么担任集团副总职位。
安然知道沈裴是铁了心,也不再多说,当下抿着唇飞快的离开现场。
心中对吉祥的恨到了滔天程度,她一定要让把今日受到的委屈百倍的加剧在她身上,她发誓。
季衡这时奶声奶气的喊道:“那个做牛做马的丑八怪,你别跑呀,不守信用,羞死人了。”
沈琳宝是沈裴的堂妹,亲生母亲与沈夫人还有那种渊源,容九他们一时也不好站出来,但季衡就完全没这种顾虑了。
一心只想当吉祥的守护天使!
捍卫他漂亮姐姐的人权!
沈琳宝三番两次被一个小屁孩羞辱,当下就顿住脚步,破口指责:“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太子爷的堂妹,堂妹你懂吗?小心太子爷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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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