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就皱了眉,“你咋不读县里的重点中学啊?”
向瑾不想跟她妈解释那么多,就道,“茂德中学的理科教的好。”
“哦,这样啊?”杨菊云不懂那些,听她闺女那么说就信以为真。
然后向澜就突然跳出来对着她妈道,“妈,告诉你个搞笑的事情!”
看她一脸神神秘秘地样子,杨菊云就道,“啥事情啊?还搞笑?”
向澜就道,“老向家的那个向澜”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向瑾狠瞪了一眼制止了,“小小年纪别的不学,天天尽学那些长舌妇说三道四的!”
看到她那严厉的样子,小丫头顿时就收了笑不敢再说下去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畏惧。
杨菊云就追问,“老向家的向澜怎么了?”
向瑾就不耐烦地道,“哎呀没啥,不管咱们家的事!”
然后杨菊云就看向她爹,就见老爷子也朝她挥了挥手,“瑾丫头说的对,那不干咱们家的事,你别打听,”说完他就又继续抽他的旱烟了!
“哦!”然后杨菊云果然就不再打探了,她这会儿最高兴的是她闺女考了高分,她得给她弄一桌子的好吃的,好好的奖励奖励她。于是她就问向瑾想吃什么,她说她去弄。
向瑾就道,“还是算了吧,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事情,就随便弄点吃的就成,而且也这么晚了,你要弄一桌子菜得弄到什么时候去啊?”
她妈一想也是,于是就道,“奖励还是要奖励的,那就改天,改天妈抽个空,再给你好好的做一桌子菜。”
向瑾见她高兴,也就应了,“随你!”
老向家的那个向艳以为她挨了一顿打那件事就算完结了呢,哪晓得过了几天居然又爆出了几件事。
这还是廖婶子这天搅了豌豆凉粉给他们拿些过来说的,说那向艳是真的怀了,那杨淑英将她的事在湾头抖出来的第二天向老头和张老婆子就强押着向艳去镇上的医院检查了下,最后得知的答案是真怀了。
那老向头当时就要求她立马把孩子打掉,但是却被那张老婆子给阻止了,说先等她把那考试成绩查看了再说,说若是她真的考上了,再打掉也不迟,到时候在外面读书,再在外面找个男人嫁了也就是了,到时候也不会有人知道。
说若是她这回还是没有考上的话,那就去找那个男的要个说法,让他把她给娶了,这样也省得他们去伤害一条生命。
向老头考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哪晓得前天老两口就又陪着向艳去学校查看分数,才说这向艳这回考的还没得往年子考的好,只考了五百零几分,把那个向老头和张老婆子差点没气死。
然后两人就直接带着她去那男的家里找人家要说法,哪晓得那人家才不承认,说根本就不认识她,那哪晓得她是跟了哪个野男人厮混在一起然后怀了野种就想要栽赃在他的头上,他才不给人家当免费的爹呢。
向瑾她妈就吃惊不已,“啊?那就这么算了?”
廖婶子就道,“不算了怎么办?那两口子终归还是要脸的,总不能就那样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吧?这要是传出去被更多的人知道了,他们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可是一路上回来,那老两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把那向艳又是掐呀又是骂的,一路上打骂回来,老两口觉得还是不解气,就又把那向艳给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又打了一顿。
我们那挨得近,他们又没有遮掩着,就在那个院子里打啊骂的,哎呀我们都看得是心有不忍,可那丫头也着实是气人可恨。
那向艳受不了,就起来对着他们吼,说她现在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怪那老两口,说当初你还在他们家的时候,她每次没钱了回来找你要,你每次都给,可他们后来把你给离了,她就没得人给她拿钱了。”
向瑾就撇了撇嘴,对着她妈道,“看吧,人家是直接把你当成了个免费的提款呢。”
她妈的脸色就很是有些不好看,然后就听到廖婶子接着又道,“然后她就说她现在每回回来找他们要钱,他们就只是给她五块十块的,就像是打发个叫子。
还说他们手上有好几万块钱,有那么多都舍不得给她用,他们不给她用,有人给她用,所以她就是这样和那个男的在一起的。”
向瑾她妈的眉头就皱的死紧,向瑾就鄙夷道,“自甘堕落还满会找理由的?!”
廖婶子就道,“可不是么?!唉,你说那丫头平时都看得是斯斯文文,文文静静的,你说她咋个就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来了呢?”
向瑾的嘴角就为勾了起来,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痕,“装的!”
“装的?!”廖婶子就不可思议地道。
向瑾就道,“可不就是装的么?平时看得就跟只无害的兔子似的,可实际上心野着呢,这回不就是最好的见证么?”
老实说,向艳那女人她是向来就看不大顺眼的,总感觉那女人活得很不真实,随时都戴着一层面具,果不其然就是那撘赖。
廖婶子和她妈就点了点头,然后廖婶子就道,“还真是!”跟着廖婶子就忍不住地又叹息道,“唉,你说那老向家的几个子女也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张老婆子也给那城里的两兄弟打了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着处理一下。
可那兄弟俩不但不回来不说,也没得给他们爹妈一声好的安慰,而且直接就说从今往后跟那向艳断绝兄妹关系了,以后她就不是他们的妹子了,而他们也不再是她的哥哥了,她要死要活要风流都随她自己,你们说这兄弟两是得多冷血无情和自私呀?”
向瑾她妈就道,“做父母的都是那样的人,教的孩子能有多好?!那老婆子跟那老头骨子里就是自私和薄凉的,他们能受到好的启发才怪了!”
然而第二天的时候,向瑾他们才刚吃了饭,就听到那张老婆子又在那边鬼哭狼嚎着,说向艳不见了,恳请湾头的人帮他们找一下子,不要她想不开,就又走了徐恒的老路。
虽说湾头的人喜欢看别个人家里的笑话,但是像这种攸关人命的事情大家还是有所忌讳的,于是大家就都出动了人力就开始去寻找起来了。
向瑾就觉得像向艳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是绝对舍不得去寻死的,所以就在她廖婶子们一群人朝他们这边找来的时候,向瑾就把她廖婶子叫到旁边去跟她小声提议道,“婶子,我觉得吧你们还是回去先看下她的行李那些在不在家。”
廖婶子就道,“你是说她有可能是李家出走了?”
向瑾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就是觉得你们在找人之前还是应该先查看一下人家的那些东西都在不在。”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然后就过去给几个人说了,然后几个人就一同往张老婆子他们家走去了。
后来果然就说向艳房间里的衣服裤子还有鞋袜都不见了,一口箱子也不见了,就连老两口藏在那枕头底下的几百块钱也都不简单了,大家就说,这还找个什么,这明显就是带着钱财和东西离开了呀?
于是大家都就散了,不再帮着找了!
然后那张老婆子就又是拍着大腿地在那呼天抢地地哭嚎着,边哭边骂,骂向艳没良心,是白眼儿狼,说他们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又供她上了这么多年的书,最后她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离家出走了啊,他们现在是儿子儿子不管他们,大闺女大闺女不认他们,他们两个老了以后还咋个过活啊之类的云云。
有人可怜,也有人就在背地里议论和指点着,就说他们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说他们那是坏事做绝了,遭了报应了,图名生了四个子女,最后却没有一个孝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