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依照你妈很疼你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用你的钱的,那钱绝对是你自己保管着的。
她让我们来打劫你,说后面分她两成就好。”
“向娇?”向瑾跟颜宸两个都吃了一惊,他们还以为是潘正阳派来的人呢,没想到是那个女人?
颜宸一脚就踢到对方的手腕子上,眼里尽是一片冰寒之意,“你确定,是向娇,而不是别人?”
对方一吃痛,捂住手腕子道,“确定,就是向娇,我们绝不敢有半点的欺瞒,若是有一个字不实我们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而一旁的小卷毛也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嗯,就是向娇,我们绝没有撒谎!”
向瑾就微弯下身子,用着擀面杖指着那小黄毛道,“要我相信也不难,说,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
那小卷毛就低垂下头不吭声,而那小黄毛则是一副犹豫着的样子。
“不说?”向瑾抬起擀面杖就做出一个不耐烦,欲挥的动作。
那小黄毛身子一缩,“我说,我说,我们是跟她一个生产队的。”
“一个生产队的?姓名?”向瑾就又问。
两人赶忙就道,“我叫徐勇!”
“我叫徐波!”
“都姓徐,那看来应该是一个生产队的,”向瑾淡淡地“哦”了一声,跟着就又吩咐道,“把你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不管是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记住,是所有的,衣兜和裤兜,都要翻出来让我看!
若是敢藏私,小心我棍棒伺候,”说完,向瑾就举起手中的擀面杖像他们做了一个恶狠狠的威胁的动作。
两人虽不知道她这是啥意思,但是还是不敢耍招,跟着就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掏了出来。
从最值钱的金钱,到最不值钱的卫生纸,都掏的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所有的衣兜裤兜也都一一翻了出来,真的是不敢有丝毫藏私。
向瑾走过去用擀面杖掀了掀那些东西,然后就看到两人的身上竟然都还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呢。
比如那个叫徐勇的小黄毛他的身上不仅有三百多块钱,还有一张他的身份证。
而那个叫徐波的小卷毛除了有两百多块钱的现金外,还有一条纯金链子。
向瑾弯腰,直接将那些现金和纯金链子以及身份证给从地上捡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这些个就作当于是你们刚才打劫我,我受到了惊吓,而你们给我补偿的一点精神损失费用,”说着她就直接地捡起来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了。
颜宸一怔,随即就无奈地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她竟然反打劫?
而另两个人则都是惊得快掉下巴了,然后就是一副便秘了的神情。
向瑾一挑眉,“怎么,舍不得?”
两人不吭声。
向瑾道,“你们打劫吓到了我,难道不应该给我点精神补偿?”
那两人都就在心里面吐槽道:好像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们俩好吧?
可是这句话他们不敢说出来,过了几息的时间,那小黄毛才鼓起了勇气道,“你这跟我们打劫你有啥区别?”
向瑾就摇晃着手里的擀面杖道,“当然有区别,性质不一样,你们先出手,那叫抢劫,在法律上来说抓到了是要判刑坐牢的,就你们今天这行为,判过十几二十年都不是问题。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受害者,我这完全可以说成是你们怕我去告你们,而私底下给我们的精神损失费用和封口费,这叫赔偿金,是受法律保护的。”
那两人就吃惊的不得了,都欲哭无泪地暗道:还可以这么说?
看那两人皲裂了的表情,向瑾接着道,“哦,再顺便告诉你们一声,县公安局我们可是有人的,要是不相信咱们可以试一试,看你们今天这行为会不会判个十几二十年?
哦,对了,你们还对我出言不逊,起了歹心,再判你们个对未成年猥亵罪,两罪并罚,你说你们两个会不会判个二十几到三十年?”
听到她说“猥亵罪”三个字,颜宸又是一阵对两人猛烈地拳打脚踢。
两人承受不住,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来滚去着,求饶道,“赔偿金,赔偿金,你们拿去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妈的,以后若是再看到你们在街上行这种恶事,老子非得让你们把牢底坐穿不可!”颜宸又对两人各狠踢了一脚方才解恨。
这还是向瑾第一次听到他爆粗!不过她却一点也不介意!
颜宸说那话时盯着他们的那笃定的眼神,两人便知道他们刚才说的县公安局有人不是空话,于是两人只得认命,“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他们今天是踢到了铁板上啊?
这会儿也只得破财免灾了,原本以为是只温顺的小绵羊,那晓得才是一匹披着羊皮的恶狼。
就她刚才那狠劲地对他们暴打的手法,那哪是一个女孩子做的出来的事?那会儿他们分明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毒意的,那是想把他们真的给废了的眼神。
这会儿他们哪还敢舍不得那些钱财啊,只希望这个瘟神能够拿着东西快些的走,他们实在是再则承受不了他们的毒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