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笑了，“因为只有穷人才会给儿子起名叫‘黄金’，富人都学富五车，起的名字那是相当低调，文绉绉的，比如蒋一帆。”

“我去一下洗手间，请问怎么走？”蒋一帆问道。

姜瑜期意味深长地看了蒋一帆一眼，这个眼神透着一层薄薄的凉意。

“你说什么？”蒋一帆朝姜瑜期质问道。

姜瑜期这句话话音刚落，正要驶进主路的保时捷骤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岔路口。

“我看现在的自媒体，各种编故事，写段子，相互抄袭获得千万关注，科普专业知识却没什么人看，如果要把麦克卢汉说过的那句话变成我大头自己的话，那就是‘我们选择了怎样的媒体，媒体就用怎样的方式塑造我们’。”

正当姜瑜期说到这里，蒋一帆回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大头，卫生间好像一直有人，你们这层楼还有别的卫生间么？”

蒋一帆随即发动了车子，想着自己卧室书桌下搜出来的窃听器，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确定。”

今日姜瑜期想的就是认识大头这个人，混脸熟，把近乎套好，把茶喝好。

“怎么引？”

“测了么？”

“你是说引他们出来？”蒋一帆问。

“出门右转再右转。”大头说，蒋一帆出去了，密闭的房间里只剩下姜瑜期和大头，他们接着刚才的话题随意聊着。

近乎套完，当姜瑜期和蒋一帆回到车里时，两人的对话如下：

“我知道。”姜瑜期脸上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与其守株待兔，不如我们主动点。”

马歇尔·麦克卢汉，20世纪原创媒介理论家，1942年获得剑桥博士学位，主要著作有《机器新娘》和《理解媒介》。

姜瑜期完全按照事先计划的，不急于提合作的具体方案，只是表达了合作意愿，让大头以后有这种市场操纵或者内幕交易的好事，都叫上他。

姜瑜期目光注视着前方，用冷静而低沉的声音回答：“只有这样，证据才是有用的，当然，刘成楠、王潮的手机都会被全程监听，只不过即使他们用手机联络，谈话里涉及到有用证据的概率很小，那个会议室才是重点，你放心，确定能送他们进去几年出不来，我才会通知警方。”

蒋一帆之所以这么说，是怕姜瑜期想让金权对王暮雪出手，这样好把幕后那帮犯罪团伙请出狼窝。

姜瑜期微微一笑，“原来只有我了解你。”

“什么？”蒋一帆一脸不解。

“你放心，不会牵扯她的。”姜瑜期说完示意蒋一帆开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