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水科技的胶囊产品质量先不说，单从价格上看姜瑜期就表示不太能接受。

其二，姜瑜期这些年通过在无忧快印任职，熟悉了投资银行几乎所有项目类型的申报材料；其通过王暮雪、蒋一帆与其他人的日常对话和手机所有相关文件，深入地了解了投行日常工作和专业知识。

“我们金权不需要太过聪明的人，只需要识大局的人。”

怎么可能让红水科技一年营业收入复合增长率达到65.46%？

虽然2018年的手机大部分都是指纹解锁，但王潮健身时手汗比较多，指纹偶尔会识别不出来，这时候，姜瑜期的目光就会变得异常锐利。

人生道路上，其实没有弯路，所有我们走过的路，都是必须经过的路。

姜瑜期当时在医院遇到一位病人，他特意假装自己也是来看病的病友，随意询问了下对方做胶囊胃镜的意愿。

姜瑜期知道红水科技这家公司主要产品就是一种检测胶囊，吃了这个胶囊，就不用忍受传统胃镜检查的痛苦。

姜瑜期推断王潮这样的老狐狸应该极其敏感，他之所以觉得在健身教练面前聊项目上的事情足够安全，是因为他断定做健身教练的人学历一定都不高，至少不可能是学金融的，更加没兴趣了解投资银行这一套。

所以现在的姜瑜期能够无障碍听懂王潮说的话。

谁会大幅购买红水这种胶囊产品？

“上次不是让你给你的好师弟上一课么？过了些日子了，上了么？”

而红水科技的胶囊胃镜检测一次就需要几千元，存在一定的检测盲区，检测时还不能像传统胃镜那样检查时同步治疗，故其在食管、胃、结肠病变的检查中，并不具备十分明显的优势。

如果担心检查有痛苦，姜瑜期可以选择无痛胃肠镜检查，费用才几百元。

调查回来时姜瑜期想不明白，如此一个准确率达不到100%，且比市面上已有的传统检测方法贵出几十倍的产品，怎么会有竞争力呢？

这样的产品对常年被胃病困扰的姜瑜期而言，确实足够有吸引力，因此他周末特意抽了个时间去三甲医院调查了一番。

刘成楠温柔而有磁性的声音经常出现在王潮手机定期传回来的资料中。

讽刺的是，有次姜瑜期在王潮的手机对话中听出了一个曾经与蒋一帆对话的男性声音。

这个男性声音属于蒋一帆在山恒证券的“好同事”黄元斌。

当蒋一帆发现红水科技有猫腻后，黄元斌假装与蒋一帆一起着急，但转头就跟王潮告状。

他说：“我劝过一帆，他不听，他觉得招股书绝对不能这么写，不能写全球首家，也不能写国内首家，而且红水的业绩他还是很怀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