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监控保安路过等电梯的王暮雪，跟她笑着说蒋一帆其实查过监控，让王暮雪脸烫了好久；

如果王暮雪一点不喜欢蒋一帆，她也不会在蒋一帆快死的时候近乎崩溃，甚至于在心里留下永恒的阴影。

王暮雪吸了吸鼻子，“不是谁跟我说的，这是事实！我选这条路我就要走下去，我不能越走越窄。”

“我可以自己来医院啊！”王暮雪突然喊道。

“谁跟你说干投行就一定要喝酒的？”蒋一帆走近了病床，他的影子盖在了王暮雪憔悴的脸上，“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客户选择券商，绝不是看你能不能喝，而是看跟你交谈几句后，你能不能点到他们企业的核心问题，并且说出可行的解决方法。”

她一点不喜欢蒋一帆么？

她不知道是因为蒋一帆道出了小可的年龄，还是他说的那句“没权力”与“没资格”。

但也是因为今日，王暮雪才终于想明白了以前她完全没头绪的问题：她为什么要躲着蒋一帆。

应该不是。

“你说什么？”蒋一帆难以置信，“你昨天晚上差点没命了知不知道？”

但只要蒋一帆稍微靠近她她就会躲，她的行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她认为自己对蒋一帆的感觉与对姜瑜期的完全不同，对姜瑜期她是热烈的，坦诚的，没有丝毫犹豫的，甚至于是主动的，这样的对比让王暮雪坚信，自己跟蒋一帆之间，怎么样都不应该是爱情。

“哪有，就是痛一点，打了点滴不就好了。”

王暮雪这句气话说的时候很爽，说完她就后悔了，被子外面一片寂静。

否则她不可能在办公室偷看蒋一帆的睡脸足足能看一分钟，那晚就是她送蒋一帆水杯的前一晚。

本来以为王暮雪听到这个一定会开心，谁知她直接把蒋一帆的手甩了开，骂道:“一帆哥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点！我不需要靠你！我也不想靠你！我现在看到你就烦！”说完她直接扯起被子把自己完全蒙了起来。

王暮雪不以为意地转过脸，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喝酒这种能力，还是可以慢慢练的，曹总说的没错，甲醛转换酶可以越练越……”

“小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昨晚我还在出差呢？如果小可没有被你从辽昌接来呢？你要怎么办？”

没有人可以下一个绝对的结论，这世上的爱情，只有一种。

或许这最独特，最罕见，最耐人寻味的爱情被王暮雪撞上了。

只是此时的她，现阶段的她还没有能力跟蒋一帆非常精准地表达出来，她只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继续做着矛盾的事情。

直到最后她听到蒋一帆对她说：“还有三个半小时你需要输第二次液，观察一天，如果没其他问题，明早就可以出院了，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按床边这个白色按钮，护士会马上过来，我明天来接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