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

“也不好。”王潮直接否认道，“你看看联想集团，柳传志是能力超强的首领，然而他挑选的接班人即使在他的权威下进行权力过渡，联想仍旧走了下坡路。”

“对。”王潮并不否认，“但这是人类社会的弊端，因为我们人会记录历史成绩。但在自然界，动物群体的首领离开后，没有一例是可以有能力重新执掌权力的，因为自然界的首领是重新竞争的结果，而不是通过某个生物体的历史业绩来决定未来权力的分配，如果这家芯片公司想做成行业龙头，甚至全球霸主，对于各届ceo的选拔，股东会和董事会都必须提供公平竞争的赛制。”

“有，在储箱里。”蒋一帆朝鱼七示意了一下储箱的位置，那是在两个前座中间的地方。

“所以后来柳传志又重新掌权了。”蒋一帆道。

其二，储箱经常会被打开，就算车主自己不打开，洗车工也很有可能打开，保密性差；最关键是，储箱内没有可以附着的外接电源，窃听器即便安了上去，由于车里很难获取wi-fi信号，容易没电。

或许王潮和蒋一帆并不知道，他们这段对话，以及刚才与石川的对话，鱼七过几天就可以全部听到。

鱼七当时问了蒋一帆一句：“有水么兄弟？”

那天王暮雪出事的时间是上午，而密切关注她生活的鱼七自然没过多久就得知了女友受伤，所以中午时鱼七不出意外地出现在明和证券28层，并硬把王暮雪拖去了医院。

所以，鱼七那次上车，只是观察了车况，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做。

“所以如果石川打算把ceo的位置让他的子女继承，我们就得再提到狼，那些狼群的首领会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驱赶2岁左右的幼狼，而这些幼狼都是首领的骨肉。”王潮看着窗外的风景，表情云淡风轻。

听了王潮这话，蒋一帆自然有些吃惊，他认为那些狼群首领把自己的孩子逐出狼群的风险很大，如果别的狼群不接纳它们，很可能这些幼狼都得死。

“呵呵, 这个理解很天真。”王潮笑了, “如果那些做纪录片的人，可以跟科学家一样28年认真观察，就会发现那些狼群首领只驱赶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幼狼，而非它亲生的幼狼反而被它留在狼群之中。”

就在鱼七跟王暮雪在街上等出租车的时候，蒋一帆开着他的保时捷panamera出现了，鱼七抓准机会，毫不犹豫就将王暮雪塞进了蒋一帆的车，当时的鱼七只有一个目的，观察蒋一帆的车内设备。

蒋一帆想也没想就答道：“说是为了锻炼幼狼的生存能力。”

只要车子通电，行车记录仪就自然开启，无需担心电池用完，而且行车记录仪的更换频率也低，简直是窃听装置的“完美宿主”。

而后来，不用鱼七想方设法偷到蒋一帆的钥匙，蒋一帆就自愿在医院“加班”，于是第二天鱼七十分自然地建议蒋一帆打车回去，车子留在医院找代驾。

车子确实被蒋一帆留了下来，既然要代驾过来开走，那么蒋一帆的车钥匙也得留在医院，这条钥匙很不幸的，被蒋一帆留给了鱼七。

于是那天的鱼七，在去给王暮雪买早餐前，已经回家取好了窃听设备，青阳周末早上7点左右，交通畅通无阻，鱼七来回的时间没超过30分钟，而他也自然有充足的时间布置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