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残灌酒这件事儿,柴胡没意见,但前提是领导要给钱。
曹平生这句话逼得蒋一帆只好硬着头皮给自己又灌下了三个“小钢炮”。
蒋一帆内心叹了口气,眯起眼睛一杯一杯地将酒往肚子里灌。
蒋一帆被曹平生架得下不来台,只能再次一杯一杯地往已经“烧坏”的喉咙里灌酒,柴胡瞅见蒋一帆的脸开始红了,而且不仅是脸,好似脖子也开始有些红,表情极为扭曲,而且这次他每喝一杯,还要咳好几下才能喝下一杯。
“曹总……”
当蒋一帆喝完后刚放下酒杯,曹平生就直接给蒋一帆面前的空杯子全部倒了满,道:“继续!”
王暮雪严肃的神情让曹平生突然笑了,他的一口黄牙很自然地露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王暮雪注意到曹平生的门牙有一颗已经变成了金色。
这一次,蒋一帆感觉喉咙以及食道像被火烧了一样,这股热辣辣的火焰一直窜到胃里,痛苦不堪。
“继续”这个词让不远处的柴胡全身一颤,他对这两个字已经有了心里阴影,因为曹平生可以不管他人感受,将“继续”二字说得跟口头禅一样没完没了。
因为这箱白酒度数超过62度,平常不怎么喝酒的蒋一帆在第一杯酒入口时,觉得跟直接喝了辣椒油差不多,喉咙难受至极,他这么给自己灌白酒,还是头一回。
曹平生闻言笑容突然收住了,视线掠过了王暮雪直接看着蒋一帆:“你自己说,同事对你这六年的帮助,值不值这三杯酒?”
当蒋一帆好不容易喝完了三杯,曹平生接着命令道:“再喝三杯敬在场所有帮助过你的同事!”
攥着拳头挡着嘴咳嗽的蒋一帆此时脸更红了,但王暮雪却是不以为意挺直了腰板,“曹总,我觉得柴胡最近表现很不错,他也应该过来敬敬大家!”说完她转头看向了躺枪的柴胡,示意他赶紧过来救场。
“别特么的跟老子废话!”曹平生不等蒋一帆继续说就直接怼了回去:“老子六年的栽培还抵不过你几杯酒?!古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已经一只手撑在桌台上的蒋一帆,听后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利落道:“值!”
说完他举起酒杯,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朝着众人道:“我蒋一帆敬大家!谢谢大家这六年对于我工作和生活上的帮助,没有你们,我就没有这么开心而有意义的六年,以后有什么需要我蒋一帆的地方,大家随时联系我!”
而后,蒋一帆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又给自己灌下了三杯酒。
王暮雪气鼓鼓地瞪着曹平生,心想再喝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她决定如果接下去还阻止不了,就直接帮蒋一帆挡酒算了,大不了去医院打点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