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曹总，我看最多明天，明天肯定回来了。”

但在梁思成、林徽因眼里，古建筑是全人类的财富，是人类文化遗产，不分国籍。

（第三天，总经理办公室内）

“特么的立松，你看那些拳击选手，在围栏里打个你死我活，出来了照样称兄道弟，都跟了我十年了，怎么她就不明白这点！”曹平生愤愤道。

“是那个女人！”曹平生骂咧道：“女人特么的就是麻烦，心眼小得跟针孔一样，怪不得干不了大事!一点全局观都没有！她不回来还怎么转啊！”

毕业典礼时，这八位未来的飞行员们，一致请求林徽因全家前来观礼，因为无法与父母取得联系，梁思成和林徽因担任了他们的“名誉家长”。

“当然当然，您压力大！您压力最大！”王立松没等曹平生说完就连连附和，“都是我没用。”

当曹平生在众人前把她王暮雪的能力贬得一无是处的时候，当十二部的总经理何羽岩声称王暮雪抢了他项目的时候，当王暮雪听到部门里一些关于她背景平台的风言风语的时候，当她看到窗台边鱼七转头好似在亲吻陈冬妮的时候，王暮雪事后都是用这个故事不断提醒自己——

王立松想了想，道：“好，我现在去问，如果问不到，或者对方不配合，我就亲自去一趟她家，她有儿子在，总会回家，如果今天不行，明天我也一定把她带来。”

到了第二天，曹平生只是让王暮雪和柴胡继续打电话，但炒人鱿鱼的事情没再提了，催促的时候声音也小了很多，不过脸色还是如以往一样难看。

一个永远会坐在28层总经理办公室门前的人，就这样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切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

刚开始的第一天，曹平生曾经三次出来让王暮雪和柴胡打电话，同时无数次强调要开除吴双。

王立松抬眼确认道，“呃……想办法，是项目还是……”

日本飞行员则不用浪费这些时间，直接就能冲上天际，飞机性能上的巨大差异，使得中国飞行员如果在空战中丧失了第一次俯冲射击的机会，就只能忙于躲避身后的机枪炮弹了。

心大，才能将所有的压抑，视作尘埃。

“是是！您说的是！”

只不过，令她失望的是，连过两天，吴双依旧没有回她。

在与飞行员弟弟的相处中, 林徽因得知老鹰式七五飞机要比他们现在驾驶的老古董先进得多, 为了抢高度，飞行员们要驾机一圈一圈拉升到高空，以便从比敌机更优势的空间俯冲下来，扣动机枪扳机。

“您现在知道她事情多了？”王立松笑了，“平常我见她也经常加班到很晚，人家儿子还那么小，听说明年才上小学，而且她父母身体不好，已经回老家了，现在就她跟她老公看孩子，压力很大的。”

曹平生闻言立马反驳：“她压力大还是老子压力大啊？！老子特么在上面为她遮风挡雨……”

“嗯。”曹平生简单应了一句，黑着脸没多说什么，不料王立松继续开口道：“不过，如果她回来了，希望考勤表的事儿，您别计较了。”

“那不可能！”曹平生直接回绝道，“这是原则问题。”

“哦，那我不去了，您自个儿去请吧。”王立松转身就离开了，脚步飞快。

曹平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