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暮雪放下电话无奈一句：“还是关机。”

正当他想探出头一看究竟时，就听见了办公区曹平生震耳欲聋的声音：“还不当回事，把老子当空气！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老子要开了她！明天就让她滚蛋！”

（第二天）

待电梯门关上后，柴胡才敢将头慢慢抬起，发现他座位附近根本没人，心想难道曹总骂完就走了？！今天骂得有点短啊……

“王暮雪，你很闲啊……”曹平生不悦道。

“关机了你不会再打么?!”曹平生驳斥一句。

柴胡明白，此时如果强出头，不仅是自己，包括吴双本身都会被骂得更惨，唯一的方式就是等阎王爷的气自己放完，自己消停。

王暮雪一听曹平生这句话，立刻起身兴奋道：“好的曹总，那我去哪个项目？”

王暮雪：“……”

王暮雪话音刚落，曹平生办公室的门突然间开了，柴胡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秒弹回原位，从旁看过去，这个小伙子正在电脑前认真分析着数据，心无旁骛。

“吴双呢？”曹平生问道。

“反馈都报上去了，文景也挂牌了，你就不会找事做么？”

王暮雪摇了摇头，“没看到。”

“怎么样？”柴胡朝王暮雪眨了眨眼睛。

柴胡手心冷汗直冒，可那脚步声貌似走到一半便偏离了方向，越来越远了。

随后，柴胡听到了外门被打开的声音，而后就是电梯到达的提示声。

曹平生依然如机关枪一样地谩骂着，当他朝下属生起气来时，就忘记了场合与尊严，忘记了收敛与控制，在暴怒模式下的曹平生字典中，更加没有“适可而止”与“合理用词”这八个字。

可柴胡看到王暮雪坐下后，就直接开始做别的事了，居然没有拿起手机。

“妹子，你心真大啊，不打么？”

王暮雪瞪了一眼柴胡，用接近唇语的音量跟柴胡说道：“曹总脑抽，我可没有。”

虽然王暮雪并未听从曹平生的指示给一个关机的手机持续打电话，但她后来在微信中给吴双发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关于梁思成和林徽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