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所以我们如果想模仿这样的整改措施，得首先知道风云卫浴的果园够不够，也就是它销售区域的市场容量究竟多大，未来还有多少供它发展的空间。”

“我再说一次，不许动我的反馈！不然绝交！”

或许真正难过的人，是不会流眼泪的，因为一旦让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一定会声嘶力竭。

“但是他们风云产品的销售区域覆盖太多国家了，而且这些国家卫浴行业的市场容量数据，不是那么好找的吧?就算找到了我们也要走访核实，这工作量够呛……”

柴胡一听这话，立马精神了，“是哦！这么多国家！都要走访的话我要赚翻了！自费旅游一圈下来估计……”

“其实也不仅仅是协议表述的问题。”蒋一帆道，“协议签得干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中国、美国和欧洲市场的需求量远大于上市主体目前的市场占有率，咱们可以看看数据，这三家公司销售收入合计不到4亿美元，尚不足各自市场容量的1%。”

“够了够了！那也赚了！”柴胡摩拳擦掌。

而与风云卫浴实际控制人林德义关系密切的家庭成员，包括配偶、父母及配偶的父母、兄弟姐妹及其配偶、年满十八周岁的子女及其配偶、配偶的兄弟姐妹和子女配偶的父母。

想到这里蒋一帆轻叹一口气，背包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重重地靠在床边。

蒋一帆尴尬一笑：“我们不可能33个国家都去的，肯定是选主要销售国中一些集中度高的城市重点核查，估计你也就只能去七八个国家。”

蒋一帆绕法规绕了半天，肯定、确定以及笃定这三家公司是无论如何都绕不出关联方了。

说完柴胡打开了风云卫浴客户所在国列表，数了数，兴奋道：“33个国家！上百个城市，大多还都是发达城市，这游一圈下来得上百万！一帆哥走访你一定要让我去啊！兄弟我一没女朋友二没房，连租的房都没有，下半年伙食住宿就靠你了啊！”

王暮雪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蒋一帆的耳边，这些话说明蒋一帆曾经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情就是：失败。

蒋一帆从小到大，有过明明非常努力，结果却还是失败的经历么？

不，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如果正面她看不到你，不如尝试转身。”蒋一帆的大学心理选修课老师跟他说道，“转身不代表离开，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每一个优雅的转身，往往都在酝酿下一次的闪亮登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