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互联网颠覆的是传统广告业。

因为卓越教师的教授方法和亲讲课堂可以录制，所有学生不分地域都可以廉价购买。

凡是应届毕业生，一进投行就是“经理”，没两年就换成“高级经理”，做了三四年，做得出色的同志随便跳个槽，名片上基本就印着“高级副总裁”，工作七至十年后优秀的投行人在中小券商也能混个“董事总经理”。

“互联网……”林德义自喃道，“哎，互联网……”

林德义将双手交叉垫着脑袋，感叹道：“看来平生你护犊心切啊！不过这几天怎么没见她来了？”

投资银行，需要这样的利牙。

“那实际上是不是这样？”林德义脸上依旧呈现出有些发紫的“酒后红。”

他清楚地明白互联网会改变所有行业。

曹平生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满是赘肉的肚皮，直起身子道：“没想到林总比我幽默。”

林德义这些年每天睡前也读不少书，一是为了出外应酬，二是为了不被时代淘汰。

“你现在应该很清闲吧？”林德义将热毛巾取下，转头看着曹平生, “我接触过一些金融人士, 他们工作几年后就感叹失去了人生意义，每天忙忙碌碌，做完一个项目接着一个项目，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想往哪里去，都在这种忙碌中无暇思考。他们跟我说他们也想辞职，想更多的时间享受生活，但好像这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直到有一天，他们当上了领导，梦想才实现。”

“怎么林总，也想搞互联网？”曹平生饶有兴趣。

互联网上的游戏、视频也正在颠覆传统娱乐业。林德义听说目前电视剧的拍摄角度都要求演员走位、转头不能超过一定的范围，否则很容易就出了手机框。

林德义起了兴趣，“我还以为今晚你会带那个小王过来，她算是最好的人么？”

“能搞肯定搞，可惜搞不来，不仅搞不来，听到这个词我就起疙瘩。”林德义自嘲道。

借助数据库和系统自动筛查，医疗诊断可以做到精准断案且对症下药，毕竟任何一个人类医生的知识体系都不可能超过集结全球案例和教科书的互联网大数据库；甚至通过远程机器手，美国知名医生也可以给中国某乡村小镇的病人完成肿瘤切除手术。

“哦？！一个人负责？！看来很能干！”

林德义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平生你早看出来了，才愿意接我们项目的吧？”

曹平生露出了黄牙，嘿嘿道，“可不是，我只打有把握的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新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