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平：暮雪姐姐，他们之前有股份代持，实际控制人与那个代持人，存不存在亲属关系啊？

王暮雪用双手打字，快速回复着：

以往ipo项目若需要申报内核，底稿全部运回总部大厦后，王暮雪要做的就是买果盘，请那位叫芳姐的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关键文件给她扫两眼，底稿验收就过了。

“王暮雪，能否跟我们说明下文景的行业客户、直接客户、终端客户、流量用户之间的业务和法律关系。”

可如今底稿全套拉回去，芳姐不再出现，内核居然聘请外部律师事务所的人过来核查底稿，那些专业律师一页一页地看，问题一条一条地提，不仅如此，内核自己还会派若干小兵过来把文件全部仔细过一遍。

杨秋平：公司分三次解除代持关系，内核问我们分次解除的原因。

这样的要求让王暮雪欲哭无泪，一个收费不及ipo二十分之一的新三板项目，居然工作量比ipo还大，收入与付出严重不成正比。

“我们需要看到2014年至2015年月度报表，且你们需要对收入波动进行分析，说明收入波动与各类业务及其软件或平台上线的时间是否一致。”

“也有好演员，只不过少。”柴胡此时纠正大卫道。

本来以为做完底稿便可以解脱一半的王暮雪，突然间一个人要面对七八个底稿审核员的各种问题，只要这些人不下班，她连水都没时间喝，厕所更是没空隙去上，一天下来口干舌燥，思维混乱，疲惫不堪。

“文景的经营性现金流持续为负数，货币资金余额仅245万，你们单从资金方面说说公司的持续经营能力是否有问题。”

外部律师要求王暮雪把招股说明书中的每一句话都标上索引，就跟大学毕业写论文标出处一样，标好某段中的某句话出自底稿第几册第几条子目录。

“公司前五大供应商间接采购模式下如何实现系统对接？你们项目组的尽调程序是怎样的？”

1、不存在；

大卫扒了两口菜摇了摇头，“你看《权力的游戏》《绝命毒师》《纸牌屋》这种美剧，看看人家的演员，演技非常干净到位，就算是偶像派《暮光之城》，人家男女主角表情都很精准，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咱们这边演员各个除了吓哭就是瞪眼，尤其是古装剧，夸张得没法看。”

柴胡笑了笑，朝大卫直接问出了一句他最关心的问题：“大卫兄，别扯远了，您今天来得正好，我正要当面问您，法氏集团上半年的利润，下降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大卫又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酒，将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愤愤道：“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年初的时候进口了国外的一些雏形生产线，结果青阳海关开票出问题了，导致进项税突然间抵扣不了。”

大卫此话一出，王暮雪的注意力瞬间从手机里抽了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