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搞促销活动，拉新活动，或者积分活动赠送流量给客户，就是满足那些缺流量，或者就是喜欢获得额外流量，好更大限度的使用手机的群体，这些群体就是运营商没法直接发掘的特定客户。

那么谁是直接知道的呢？商户。

此时只听曾开熙进一步解释道：“运营商体量太大了，他们一般只做简单稳定的，比如给我们定一次手机套餐，我们就使用一年两年的，运营商没精力去针对每个商户的特定活动，做特定的方案，他们没有时间。”

“你们这个方案是以什么形式体现的？”黄景明继续道。

“ppt。”此时王暮雪开了口，“黄律师我这儿有几份他们的方案样本，之前发给过我，做得还挺详细的。”

“挺高的。”王暮雪想也没想就回答，“首先，这种移动互联网领域，需要很多交叉复合型人才，对于员工的技术水平要求很高。”

曾开熙摇了摇头，“不仅是沟通，每次活动的具体应用场景都不一样，也就是商户的具体要求不一样。打个比方，有些商户说，我们是盘活积分的，100积分对应5m流量，200积分对应10m流量；而另一些商户说，您别给我10m的，太小了，我是视频网站，我要大的包，我要1g或者2g的。”

“这倒是。”黄景明认同地点了点头，此时他指着电脑屏幕上前五大供应商朝王暮雪道，“这些公司，都是夹杂在文景科技和运营商之间的供应商，也就是说，多夹了一层，而且我推断还夹了不只一层，文景科技不直接找运营商买流量，而是还要通过这些没有听说过的公司买，你的推断是什么……”

“所以你们就是给各个商户的app做接口的对吧？各种接口，上游对接运营商，下游对接客户，然后把管子搭好。”黄景明笑道。

“不过，卖流量这件事儿，是真的，也就是说，他们确实可以从运营商那边拿到流量资源，然后再卖给这些商户。”

黄景明边说边好似在思索什么，目光一直聚焦在前方某处，一动未动。

“你们项目组目前研究出来，他们这个细分行业，进入壁垒高么？是谁都可以做么？”

王暮雪从黄景明的神色中看出，这位内核委员对于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她继续道，“做这个流量业务，往往需要压很多预付款在运营商那里，因为就跟批发一样，一次性买越多，流量的单价也就越低，所以对于企业的资金实力要求比较高，没钱的公司，干不了这个。”

“不是不是。”曾开熙说到这里想了想，又忙改口道，“也是也是，但不完全是。”

“您说的包，是指流量包的包型么？”黄景明道。

“我刚才的解释……”王暮雪皱了皱眉，片刻后顿时眼睛一亮，“这些公司都很有钱！至少比文景科技有钱，所以他们能够付更大的预付款，一次性买更多的货，拿到更多的低价资源，然后……”

“然后它们的注册资本都只有10万，很多还没有实缴……”黄景明提醒道。

王暮雪呆住了，连文景科技都有3000万实缴注册资本，而这些本应该比文景科技还有钱的公司，反而没有钱往公司账户中缴纳任何资金，原因是什么呢？

这个项目似乎变得匪夷所思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