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姐姐可能会笑。”

王暮雪好似明白了，原来柴胡对这种肉肉的，甜美可爱型的女生招架不住，一见钟情了，于是她笑着拿起烧水壶进了洗手间，一边接水一边道：“你现在是单身吗？”

“而且我前男友经济状况不好，压死我们恋爱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是因为他缺钱，私下转卖了我买好的五月天演唱会的票。”

“没事没事，我就喜欢跟姐姐住一间！”

电梯门一开，他就看到了背着书包在门外等电梯的柴胡，王暮雪刚想叫，便见柴胡立刻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先回去。”王暮雪朝柴胡甩下这句后，径直走向了蒋一帆的位置。

“每次国家对钢铁行业的调控，都会迎来行业新一轮的‘狂欢’。”

“姐姐，追星就是你明白自己和他不可能，甚至看到他在电视剧里耍酷谈恋爱都会感到开心幸福，但如果是男朋友，他若敢多看别的女生一眼，我还不分分钟捶爆他的头！”

“好的，那你明天微信发我就行。”

王暮雪看到了蒋一帆桌面上一些打印出来的新闻，与钢铁行业有关，零散内容如下：

“严厉制止钢铁行业违法违规，盲目投资，以及低水平扩大产能。”

在这逐渐靠近蒋一帆背影的十几秒里，王暮雪耳边又听到了蒋一帆那夜电话里对她说：“你那边有什么资料需要我帮你弄的么？”

王暮雪：“啊？”

柴胡：暮雪暮雪！杨秋平是不是去文景了？！

王暮雪：对，在我项目上。

“2014年，我国粗钢产量8.23亿吨，约占全球产量的一半。”

“不要吵醒一帆哥！”柴胡轻声道。

王暮雪进入明和大厦28层办公室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1：40分。

“我保证不笑。”听着吱吱烧水声的王暮雪，一屁股坐在床尾，饶有兴趣地看着杨秋平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脸。

王暮雪回身将烧水壶放到底座上，按下按钮后随意问道：“为什么分手？”

“而且什么？”王暮雪手撑在身后，神情松弛。

果然，王暮雪看到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蒋一帆。

王暮雪此时很想笑，但她答应过人家小姑娘不能笑，于是乎王暮雪按着肚子极力忍耐，忍到最后肚子都有点痛。

“那多不实际啊。”王暮雪笑道。

这样的故事，配在这样一副单纯的年轻面容上，倒也十分合适。

“通常产能利用率在75%以下，即可称之为产能过剩，2014年我国钢铁产能利用率只有70.69%。”

“那些严重亏损、资不抵债的国企为什么不倒闭？”

“部分地条钢企业已改头换面，甚至连企业名称都不含钢铁两字，使得稽查任务困难重重。”

“不转型等死，转不好找死，如今钢企就处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