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她那三脚猫的水平，老子敢赌，要是老子问偏一点的她肯定答不上来！”

“他挖王暮雪那肯定也是王暮雪确实做了什么让他想挖！”曹平生放大了音量，“人家王飞好歹也是上市公司一把手，还是行业的龙头老大，有钱有平台，要什么样的人才没有？！换句话说，他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犯得着拉下脸来跟老子讨人？你怎么没本事让他来跟老子讨你啊？”

“暮雪, 我看到曹总笑了。”蒋一帆道。

此时只听胡延德一句：“曹总，王暮雪跟德国人说的那些，其实我会上都说了，说我们这次并购目的是为了了解国外市场，为了学习，王飞也强调了好几次。”

吴双见这位中年大叔足足在门外伫立了有一分多钟，不禁起身问道：“胡保代？怎么了？！”

“那也得她记忆力好才行，记忆力不好的人威胁都没用。”王立松笑道。

这种心知肚明的笑容被曹平生捕捉了去，“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对对对！”王暮雪原地跳了一下，“他居然从主要财务指标里面考了我两个就完事了！他应该考很多很多才对！而且应该考那种很冷门，很偏的，根本不重要的，比如……”

“你一个七几年的人，跳槽还没跳够么？！还没折腾够么？！”曹平生的眉心依旧没有松开，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

“不要把后路卡死……”王暮雪低眉重复着。

王暮雪反应过来后，立刻得意起来，她凑近蒋一帆耳边悄悄道：“告诉你哦，我觉得曹总根本没想赶我走。”

胡延德闻言这才晃过了神，定了定气，走近吴双偷偷问道：“曹总以前打员工，是真的么？”

“肯定是听我们的，王飞是因为想挖王暮雪，才故意夸大她的作用。”

不得不说，曹平生这句话让胡延德瞬间找回了平衡感，原来这任务是事先布置好的，难怪王暮雪能背得如此流利。

“她王暮雪的能力老子看在眼里，那真是差到极致！”曹平生朝胡延德道，“你说说你带个兵都带不好，内核会东跑西跑你都不管，你自己项目又拉不来，一堆证啊一堆证，全是会计的，有用么？”

“比如其他应付款明细里面某一对手方金额的具体占比，这种基本没人会去背。”蒋一帆接话道。

“蒋一帆都承认了，您不信可以问问柴胡，那个实习生。”胡延德说着指了指门外。

【平行时间里，明和证券28层总经理办公室】

“我说，我看到曹总笑了, 就在你出去之后。”

王暮雪思忖片刻，右手拳头击打在左手手心上，利落一句：“好！就按你说的办！我等下就给王总回电话！”

“对，曹总您说得对，我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胡延德道。

“对，留有余地。”蒋一帆微笑着，此时他很想去摸王暮雪的头，但是他忍住了，他的手心不仅依旧牢牢地贴着冰冷的安全门，还同时直回了身子。

蒋一帆露出了大白牙，“当然，如果他想赶你走，怎么可能只问你毛利率、或者存货周转率这么简单的指标？”

吴双听后有些尴尬，“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胡延德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是想问，如果曹总今后打我，我能不能还手啊？”

吴双不知怎么回答，眼神左顾右盼了一下，无意间扫到了楼梯间的方向，于是手一指，朝胡延德道：“胡保代您看！”

胡延德顺着吴双手所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他看到了柴胡跟做贼似地贴在楼梯间的门上，像在偷听着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