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鲍鱼焖猪手、鲜虾帝王蟹、水煮西贡巴沙鱼、酸汤肥牛、金蒸挪威海参斑、西芹拌鲍螺片、以及泰国红宝石甜品……一共耗费了王飞上万大洋，但是他觉得，值！

不为别的，就为derik和jason在王暮雪旁边吃饭的时候，嘴上全程都挂着笑容。

曹平生露出了泛黄而不整齐的牙齿，“怎么老王，我的下属都能看，我就不能看？！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要讨论这个方案的么？”

虽然王暮雪都尽其所能地全部翻译出来，但因内容多是家常话题，王飞也就听了笑笑就过，没有特别记得，最记得的一幕就是王暮雪向derik主动提及德国的慕尼黑啤酒节，而derik正好是一个啤酒节顶级爱好者，他说自己从小到大，每一届的啤酒节都要参加。

慕尼黑啤酒节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每年从九月下旬到十月上旬，人们倾巢而出，欢聚在一起，喝着自制的鲜酿啤酒，吃着德国独有的各式各样的香肠和面包，其间乐队身着民族服装穿梭于人群之中，娴熟地演奏轻松欢快的乐曲。

在12响礼炮声和音乐声中，慕尼黑市长用一柄木槌把黄铜龙头敲进一个大啤酒桶内，然后拧开龙头，把啤酒放出来，盛在特制的大啤酒杯中。

那天晚宴，名菜无数。

“哎！对！”王飞将文件敲在桌上站了起来，在曹平生看透一切的笑容里，王飞继续道，“老曹你自己以前都经常说，女生不适合干你那投行，又苦又穷的，而且你不也一直不招女的么？”

“我住过帐篷！”王暮雪道。

“本来是的，可这个方案翻译得太糟糕, 没法讨论，这种下属依我看啊，根本达不到你曹平生招人的标准，不如……”

听到这里，曹平生笑着坐了下去，本能地想掏打火机，但一想到汇润科技的总经理王飞多次制止过自己抽烟，因他本人就十分厌恶别人抽烟，于是只好作罢，无奈道：“老王啊，天下美女如云……”

“不要钱要平台么？平台我也有啊！我们汇润全国多少子公司，以后各种融资并购事情多着呢，有的是她施展拳脚的地方！”

“不是美女的问题。”王飞立刻打断道，“这姑娘就算长成武大郎那样，我也要。”

“那个鸭胸肉配啤酒口感是最棒的！”jason笑着插话道。

“王总您这就不懂了。”胡延德开了口，“王暮雪之所以看得上我们明和证券，图的自然不是钱。”

“但是这次气氛不一样。”王飞食指敲了敲桌面，用强调的语气道，“尤其是晚上吃饭的那种气氛，有王暮雪这样的女人在，那帮德国佬什么都说，有几个孩子，什么时候得病的，最爱什么节日，为什么创立这个公司，以后什么打算，说得那是掏心掏肺啊……”

“我很好奇你当时是穿什么出席的？公爵夫人么？”jason抿了一口红酒后问道。

“哈哈不，我穿的是旗袍，中国的旗袍，青瓷的。”

“那肯定是众目睽睽了。”derik笑道，“人太多了，theresienwiese我只能看见人头。”

王飞看着那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即便是周围两三个会些英文的高管，也表示完全插不上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