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成本优势！综合成本优势！”柴胡突然打断了曹平生刚要产生的暴怒，“曹总，他们因为拥有完整的工艺链，所以可以有效地控制成本，提高产品附加值。”

柴胡咬了咬嘴唇，“对……”

曹平生又坐回了床上，一脸阴沉，小腿依然在有节奏地抖动着，看着柴胡绞尽脑汁的样子，蒋一帆想帮忙但又不敢，王暮雪也想帮忙但她确实不会，于是乎房间内气温直接降至了冰点。

“那除了技术，还有啥优势？”曹平生接着问。

曹平生话音还没落，众人就见柴胡直接被倒吞的口水呛到了，接连猛地咳了好几声都没缓过来，脑子一片混沌。

“他们中标了，客户变大了，变优质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个大股东带来的资源吧？就是那个创始人高源牺牲了控制权引入的大股东。”曹平生直接犀利戳破道。

“我说他们自己的优势！”曹平生打断柴胡道，“股东的优势那都是外部的，都是不稳定的，股东想来就来想跑也可以跑，股东跑了就没的优势不算优势，我要他们自己的，内生的优势！”

“呃……”柴胡抓紧了裤腿，“内生的优势就是他们销售渠道挺广的，全国主要省份都已经覆盖了，且最近几年在联合电网、五大能源发电集团以及大型工程项目的招投标中也都中标了。”

“你自己的判断呢？！“

“那这算内生优势么？！这不还是股东优势么？不还是外部优势么？！”曹平生直接站起身呵斥道，“动脑想想！想想再回答！他们自己的刷子是啥？不靠股东的刷子还有啥？！”

蒋一帆见柴胡回答了出来，松了一口气。

过了不知道漫长的多少秒，曹平生终于等不下去了，开口飙道：“你小子……”

“比如柱上开关的永磁机构，永磁控制系统，以及成套设备的手车式断路器等。”

“我……”

“你什么都听他们的干脆他们来做投行，你打个包回农村好啦！”

于是故事的最后，魔都某荒郊野岭的四星酒店4108号房间内，发出了炮轰一般的谩骂声。

偶尔路过的客人听不太清骂的内容是什么，但从声音推断其来自于一位中年男人，谩骂的内容中经常出现的关键词是“他妈的”、“无知”、“老子”、“水货”、“混日子”与“滚出项目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