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为何当男人把一个很难哄的女人搞生气，会倾向于失联或者冷战。

4：35，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要如何搞？！柴胡抓了抓头皮，眼看时间只剩25分钟，天已全亮，但他还一个字没写！

柴胡这才昏头昏脑地坐起了身，但眼皮依旧跟铁块一样地睁不开。

柴胡也不知为什么，要让脑子回到充分活跃的状态，最有效的方式居然是刷牙，尤其是用酒店的劣质清凉牙膏刷牙，刷得越用力清醒得就越快。

……

如果一个人，可以毫无障碍地看到自己的梦想，看到梦想具体的样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特别是那样的梦想，还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时候。

能不能只是写行业呢？也就是梳理晨光科技的下游行业。

晨光科技的下游企业，根本找不到！

为何?

因为晨光科技所提供的所有电子版合同中，客户名称都被隐了去，且与晨光做相似业务的上市公司所披露的客户信息，也仅仅只有金额和排名，根本没有具体名字。

只不过这些公司很多都不是军工企业，所以其年度报告中清晰地披露了主要客户信息。

这个行业说细一点，分有控制层、驱动层和执行层。

一会儿后，那个身子挪动了一下，而后手机屏幕被他翻起，一看时间，4：43。

“啪！”一切归于安静，大字形人身终于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子。

下游企业，他要的下游企业，也就是他要企业名字，并不是要行业，但奈何如今收集的这些企业都跟国防军工没多大关系，根本不太对口。

这也是为何当柴胡找不到一家对口的下游客户时，选择的是如一个建筑工人一样蹲着啃肉，默默看着正在充电的手机屏幕上时间越来越接近7：30。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

晨光科技的产品涉及其中驱动层的驱动器、变频器和直流调速器；同时也涉及执行层中的伺服电机、直驱电机、阀门以及液压元件等。

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柴胡除了搜集这些客户信息，还同时研究了别人的《招股说明书》中如何描述产业链。

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卖几块几毛钱。

哎，自己早知道跟王暮雪分工的时候，说分上游就好了，上游多好找啊，一搜全是啊……

柴胡知道蒋一帆不是傻子，抄个其他公司年报中的行业分析胡乱搪塞过去，还不得被蒋一帆鄙视死……

当柴胡正式投入工作一段时间后，他傻了眼。

这可如何是好？！柴胡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说昨天白天了五六个小时打印的罪责还可以推给机器，但这回找个下游企业都找不到，就是自己能力的问题了。

柴胡的脉络很清晰，推理也很正确，只不过他依然脚不离地，屁股贴在脚跟上，大口大口地啃着早已凉透了的狗肉，一块又一块带着肉渣的骨头被他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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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