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这消息根本没放出,骆家老宅那边却来了人,蹊跷到底出在哪里,显而易见。
当即沉着面色吩咐婢女先去将汤药喂给骆宏志,而后又派人将骆家老宅来人的事情带到骆家商坊,让骆风快些回来。
交待罢这些,素柔芳方理了理头发和衣着,款款着步子带着贴身的嬷嬷往新宅迎客厅的位置去。
迎客厅内,此时已经被骆家老宅来的人挤的满满登登。
从骆老太太,到大房一家人,来的可谓是齐全到不行。
王春作为年岁和身份最高的老太太,自是坐在迎客厅木桌的主位处。
原先还正常着神色吃着下人端上来的葡萄。
一瞧见一袭湖蓝色,束着妇人髻的美妇人来了,立马连嘴里的葡萄皮都顾不得吐,嚼了嚼咽入肚中。
作罢这些了,她面上方做出一副悲伤的神情,嘴里哭嚎着的同时,用帕子擦拭起根本连滴眼泪都看不见的眼角。
“当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儿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不会体贴的媳妇,竟然生生地被累吐了血。
倘若当时没有分家,宏志仍旧和老身几人住在一块,但凡出什么事情,也能有人去及时照料。
哪里会变成今日这副可怜模样。
素柔芳,你这毒妇,只顾得自己在外头重新做起生意当女掌柜,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夫君都不肯顾了。
你这心思何其自私歹毒?”
自打骆雨一家从骆家老宅搬出来后,骆母因为没有骆老太太这种糟心的人在眼前晃悠,便重新开起了她之前还未有骆雨的时候曾经开过的刺绣坊。
生意虽说算不得多红火,好歹手头上能有件事情去做着,还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便已经让她十分知足。
但在外做女掌柜的时候,骆母也并没忘履行为人母,为人妻的责任。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将家里和刺绣坊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根本不是骆老太太所说的,为了自己的事业不顾家里。
骆荣德见骆母被气红了一张面,继续火上浇油道:“来之前便听说小雨似乎也开始在外头做生意当掌柜了。
估摸着就是从你这个当娘的那里学的吧?
弟妹,不是大哥说你,你一介女子家家,不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非要出去做什么生意?
还将家里的小的女辈也给带坏了,年纪轻轻就出去抛头露面。
这之后,定然是不好说亲事的。”
素柔芳当然不认同这两人的指责,当即紧拧手中帕子,沉着面回怼道:“做生意和我在家当贤妻良母并不冲突。
我自己做的如何,宏志和小风小雨他们最是清楚。
母亲和大哥说的这般言之凿凿,莫不是亲眼看见了我不称职的那一面?
那二位倒是说说,我都做了什么不称职的事情?”
骆老太太一看素柔芳还要顶嘴,当即心下因为素柔芳的缘故让她那个好掌控的儿子脱离她手,在外新立宅邸的怒气很快升满。
握着手里的拐杖便要朝素柔芳打去:“你这毒妇,还要继续狡辩。
看来今日老身不替宏志教训教训你,你是真不知晓这个家到底是姓什么了!!”
写的时候我真想给骆老太太还有妈宝大伯一人一个大逼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