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修泽不说话,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前,朕将了缘的国师之位捋了,你和你皇姐百般阻挠,如今我要用他,你又不应,你说,我该派谁去?”
见修泽半晌不语,皇帝揉了揉额头:“你自己回去想个章程,再来报我。”
不是他不待见这个面瘫弟弟,而是虽与他一母同胞,但弟弟的心藏的太深,作为哥哥有成蛔虫的心,奈何心的路途太远,蛔虫到不了啊。
“是。”修泽站起,抱拳行礼,就往门外走,半点也不跟好几日未见面的哥哥寒暄一句。
“老刘啊。”皇帝将那十几封奏章往奏章堆里一藏,背着手往外走:“去通知皇后,我饿了。”
“哎,哎。”首领太监忙不迭的往门外找徒弟,皇帝饿了,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王爷,贫僧能力有限,就算让我去了,也是…”了缘脸上很是窘迫。对于南方旱灾的事他有耳闻,也料到皇上会派他前往,但如今这事突然来了,他又有疑虑了。
“无妨,你先去走访,本王也只是猜测。”原来方才修泽从皇帝那里出来,就直奔了缘而来,他明白皇兄的意思,皇兄心里属意的是离婳,可他却不愿离婳牵涉过深。
他身上藏着的秘密连日夜跟着他的属下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说出来让皇兄担忧,此行有他跟着了缘,关键时刻,说不定他能派上用场。
“王爷既然如此信任贫僧,那贫僧愿肝脑涂地为皇上分忧。”了缘一脸正色,虽他不贪恋国师这个位置,但除了国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如今有机会为民众做点贡献,也稍稍能填补他心里的不安感。
“那就如此商定了。”修泽站起身,脚步不停往门外走:“今晚子时出发。”
“王爷,可您刚回来,不歇息一两日吗?”了缘出声劝阻,今日观翼王的脸色,实在差的很。
“无妨。”修泽背对着他挥挥手,大跨步消失在庭院里。
“难怪是民众称赞的翼王,这拼命的劲,贫僧老胳膊老腿的,还是补上一觉为善。”
招财酒楼里,大堂内人声鼎沸,小院内却安静的很,仿佛跟大堂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你不休息一阵吗?”离婳皱眉询问,皇位真的该换人当了,这忧国忧民的劲,比现在这位只知道每日找皇后,抱小儿子的皇帝强多了。
“不了。”修泽沉声回答:“这些是宫里御膳房新出品的点心。”
一个七层高的小笼屉放在桌上,旁边摆着一个色的小荷包,上锈七彩祥云,很是精致。
“这些是宫里娘娘打发时间的瓜子,我问皇嫂要了一份。”修泽将荷包往离婳的方向推了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