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医护人员,连最基本的急救都不懂,如何救人。
李沫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接下来谁来示范?”
两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鼓起勇气走了出来:“大人,我们两个先来。”
李沫满意的点点头:“看看,这就是我们松江县的好女儿。”
两个小姑娘很大胆,为了这份工作也算是豁出去了。
刚开始还有点扭扭捏捏,一个躺在地上,另一个有点不知所措。
李沫给他们打气,并在旁指点:“节奏别乱,吹气不能过猛!鼻子,记得放开鼻子……”
刚开始,旁边的确还有些窃笑,但是等两位姑娘越来越熟练后,笑声反倒消散了。
人人都能看出这是在救命,又有什么好笑的?将来若真出事的是自己,你还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救你吗?能活命就已经不错了。
松江县贴的招聘信息到处都是,只要是人都知道松江县现在招人,而且招的人数还不少。
府衙里,又有人给刘太守上眼药水。
“大人,李沫这个小子又在搞什么鬼?”这是岗夏县的王县令,今天有事来找刘太守,他也是跟周主簿走得很近的人。
“你管他搞什么,不要惹他行了。”刘太守不耐烦的说。
这些人有完没完,他又没惹你,管他这么多干什么。
显然这个王县令很不懂看人脸色:“现在搞得我们岗夏县,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议论纷纷,说这个松江县太不像话了,抢人都抢到我们的地盘来了。”
刘太守气极反笑:“李沫拿着刀去抢人了吗?还是拿着棍子在后面撵人?”
“那倒没有。”
“他又没犯法,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的。
刘太守气呼呼地走了。
“大人,这份公文还没签字呢。”
“明天再过来。”
王县令在太守面前不讨好,只好转道去找周主簿。
周主簿这段时间很忙,家里的老婆小妾们都吵得问他拿钱,说松江县服装店又推出了新的款式,化妆品又推出了新的护肤品,不给钱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问题是现在真的是穷啊,上次被李沫打劫之后就一振不起,小金库都空了。
只好把手伸向了哪些大户们,可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些人有意见了。
前两天有一个有后台的商户直接跟他对着干,说什么诉状已经写好,现在又要拿钱摆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当周主簿想看怎样筹钱去摆平的时候,王县令进来了。
王县令:“周主簿,怎么愁眉苦脸的?”
“王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王县令把手中的公文递给周主簿:“周大人,这份公文麻烦帮我给刘大人签字。”
周主簿眼前一亮,这不就是来钱的好机会吗。
等王县令走出府衙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车夫小心翼翼地问:“大人,不顺利吗?”
王县令:“哼!”
这个周成的胃口太大了,看来以后自己要小心点。
松江县的县衙。
师爷一脸喜色:“大人,好消息有人过来应聘了。”
“在哪里?有多少人?”贴出去的告示这么久,终于有人来面试了,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在衙门外面,主仆两人。”
“请他们进来。”
片刻之后,师爷领着一位年轻人进步,他的仆人再留在书房外面。
这是一个标准的书生打扮,身穿水墨色衣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清秀的面孔,一身的书生气质。
书生很有礼貌,先是行了个大礼,之后才文绉绉地介绍自己:“鄙人姓张,名俊源,字飞歌,号逸仙居士,年十九,西宁州人士。。。。。。”
李沫眉心突突的跳,什么鬼呀?
介绍自己就要半天的时间,李沫怒瞪了师爷一眼,什么人都往衙门里带。
师爷:我也不知道啊,又不是我招的,是他自己来面试的。
李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要说到什么时候?
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敢问你是来应聘销售人员还是大夫?”
张俊源恭敬作答:“小生是来应聘销售人员。”
李沫:“说说你对销售的理解。”
正当张俊源准备滔滔不绝的时候,周星儿有事进来禀报。
周星儿看到书房有外人,走到李沫面前小声地汇报。
约莫小半刻钟,周星儿得到李沫的批示才走了出去,周星儿是个女汉子,走起路来大大咧咧的。
张俊源却皱起了眉头:“李大人,衙门里为何会有女子?”
李沫:“为何不能有女子?”
张俊源:“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应该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有她走路的姿势实在是有辱斯文,女子就应该碎步慢慢行。。。。”
师爷看着李沫越来越黑着脸,真怕她会把这个书生打死。
李沫冷飕飕地看着张俊源:“你母亲是女人吗?”
张俊源拱了拱手:“大人,您这不是说笑了吗,我母亲当然是女人。”
李沫:“你母亲生养你一场,你就这样说女人一文不值吗?”
这话让张俊源有些窘迫,却仍然力争:“大人,鄙人说的是其他女子,并不是说鄙人的母亲。”
李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张俊源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本官最看不起你们这种所谓的书生,女人怎么了,没有女人,那有男人,没有女人,你穿的衣服从何而来?没有女人,你吃的大米从何而来?”
张俊源:“鄙人家中有仆人。”
李沫觉得跟这种人说话就是浪费口舌。
“师爷,送客。”
张俊源慌了,他可是赶了好几天的路才来到松江县,最主要的是他夸下了海口,销售员嘛,还不简单,早已是囊中之物,现在被赶走,如何是好。
更重要的是,他都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