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因为我再傻下去,你们就被别人.耍得团团转了。是不是还要问.木鱼哪去了?”
领头人顺口就问,“是呀,木鱼哪去了?”
程莉抬手指向白艳玲,“被这个女人的野男人.抢去了。”
白艳玲惊吓得差点跳起来,“小四,你别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那个沪市来的高人,在你房间里.待了一天,你男人出差不在家,那人不是.你的野男人,是什么?你婆婆就是这么说的。”
“小四!”白艳玲伸长胳膊过来要掐程莉,“我要掐死你,你这张嘴,整天就会胡扯。”
程莉不屑的看着被领头人拦住白艳玲,“心虚。”
然后再看向领头人,“她就是这样.欺负我的,特别是我看到.那男人进她房间.到天黑才出来后,她总是找机会.想弄死我。她的脑子有病,该看医生了。”
领头人抓着挣扎不止的白艳玲,一言难尽的低头问程莉,“你懂野男人是什么意思吗?你看到后,有没有告诉别人?”
“野男人是她婆婆说的,说胡东华出差前要挑水,出差回来第一件事.还是挑水,就说她……,
我看到那男人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虽然小,可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还关上门授受。”
程莉的话,不仅雷到了领头人,更雷到了宿舍里所有人。
小四的话,说对吧?又不是她自己说的,是她根据白艳玲婆婆的话拼凑出来的。
说不对吧?可又好像说的很贴切。
“那,那个男人抢你的木鱼干嘛?”
“白艳玲告诉那男人,说我的木鱼是宝贝,那男人护着她,就趁我不注意.抢走了。
对了,那男人有两个师兄.一个师弟,还有一个白胡子师父,都来看过她。”
“你胡说,你胡说。”
白艳玲只能说这三个字,不能说出所有事情的原因。
若是说出来的话,必定要扯到程家祖坟的事情。这种事情能做,绝对不能说,会惹众怒的。
领头人松开她,“你到一边去,没问你,你不准说话,不然就告你妨碍执法。”
白艳玲退回墙边,就遭遇到丈夫阴冷冷的眼神。
她瑟缩了一下,又挺着肚子站直了。
轮到问程老爷子的钱财去向了,程老爷子叹口气,把老伴偷偷摸摸补贴娘家的事儿说了,
“……,最后的两千块钱,借给我三儿子做生意了,去京城接我二哥的时候,拿了一千,剩下一千还在他手上。”
程老爷子怕三儿手上钱太多,回答不好问题,就多扯了一千块钱过来。
程尚湖懂了,不管他爸手里的三本存折藏哪去了,他爸不提,他就按照现在的说,
“目前我手上一共有六千块钱,本打算年前和两个侄女分的,因为去接我二爷的事情,暂时都放在了我手里,在西屋里。”
由此,就开始搜查西屋了。
程尚湖的都查完了。
程国田打开的包裹也查完了,那根已经揪了一些根须的人参也有出处。
十多个人小心翼翼的捧下柜顶上的箱子和包袱。
按照程国田说的,一个个的打开,也按照程国田报出的明细一个个的核对。
每一枚勋章,每一枚胸章,每一对肩章和领章,每一件物品,每一件军装,都被用白布包裹的仔仔细细。
打开几个箱子,看到的小包裹里都是被标注了不同名字的茶缸后,所有人都惊讶。
程国田的声音像是陷入了回忆里,幽远又轻清,
“……每次回到后方,我都把永远留在了战场的战友的茶缸,收集起来,写上他们的名字,记录下我记忆里的他们,
茶缸里的卷着的纸张就是,他们只是千千万万的战士中的一员,能记录他们的只有只言片语,而我想记录下他们的音容笑貌。”
十多个人沉默的把东西仔细包裹好,放回箱子里,放回柜顶上。
然后一言不发的退出西屋,此时,什么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