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内的这一款军用腰带极为普通,是呈现着质感的深棕色,有些松垮地系在燕寻精瘦的腰间,往上是一路平坦却块垒分明的小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犹如打了蜜蜡似的令人想要摸一把,而往下却是……
郝瑟眨了眨眼,睨着男人略显膨胀的部位,仿若想到了某些旖旎画面,小脸渐渐地烫了又烫,原本坚定的心神又一次荡漾起涟漪,但想到今晚的目的,她便强忍着羞涩,咔嚓两声,缓缓的磨人的解开了腰带的暗扣。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渗入肌肤的凉意而来……
轻叹一声,燕寻再度躺到失去了温度的被单上,却不想有些颤栗的郝瑟像找到了热源似的,犹如一只缠人的八爪鱼缠上了他,刚好成熟的蜜桃抵住了他,摩挲间将他刚刚消下去的渴求再度激起!
唔,她得想想,前些天看的那个a-片,是怎么演的呢?
可现在她是趁着燕寻醉酒才得以抓住机会,要是燕寻清醒,只怕这会她已经被扔出房间了吧?
唔,好像闺蜜还说过一个办法,此刻正好适用!
哗——
倏然之间,无比炽热的气息喷洒而来,洒落在郝瑟的脸颊上,那呼出的热气好似轻柔的羽毛,挠的郝瑟心里痒痒的难受,紧盯着那张看着稚嫩像高中生般的清秀脸庞,他唇角挑起的弧度略显邪气,正在等待宣判的她不由自主放轻了呼吸、抓紧了床单,心头一片赧然。
“啊——”
躺到了燕寻的身边!
半晌没动静,躺着的燕寻却越发纠结,眼睫轻轻一颤,黝黑的眼儿睁开了一条细缝,模糊地瞅着郝瑟的动作,见她炽热的视线停留在他的骄傲部位,他的胸膛不由急促起伏,脑海中蓦地划过郝瑟媚眼如丝躺在下面的画面,心里突地划过轻轻淡淡的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燕寻终于放开了郝瑟,睨着仍在装睡的小妮儿,他勾起唇角淡淡一笑,语气戏谑道:“还要继续装睡吗?”
不等燕寻醉中醺然惊坐起,郝瑟就已爬到了他的腹下,纤薄的布料岂能抵住濡湿的唾液,没一会就晕染出大片的暗色,有她的也有他的,就在燕寻暗暗腹诽郝瑟敢不敢将那一层遮羞布褪下的时候,郝瑟仿佛听见了燕寻的期盼,姗姗来迟、磨磨蹭蹭的扯着内库上的ck标志,将他憋屈的骄傲暴露出来……
郝瑟摇着头狼狈挣扎,几乎无法喘息地推拒着覆来的结实胸膛,佯装矜持了半晌,眼看着自己敌不过对方的力度,她果断的放弃了抵抗,隐隐约约知道了覆在身上的男人是谁,但却不敢睁开眼,唯恐燕寻先她一步退缩。
半晌过去,仍是不动,郝瑟手心的热度透过纤薄的料子传递而去,烫的燕寻有种要干涸而亡的错觉,他矜持的羞恼的磨了磨牙,心说这好色的小家伙怎么就不动弹了?
数十分钟后,燕寻颇为狼狈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瞅着依旧沉睡毫无防备的小妮儿,心下颇为无奈,要是换个男人没准就趁此机会要了她,男人宁愿当禽兽,也不愿禽兽不如!
女人要先挑弄起男人的渴求,做足前戏才能坐下去,第一次时最好用较为传统的姿势。
紧闭的眸子倏尔睁开,遽然闪过黝黑冷凝的精光,枕边的人儿呼吸渐渐绵长,燕寻面无表情地瞅了瞅腹下依旧挺拔的骄傲,嘴角蓦地抽搐,无力的握了握拳,他很想将身边擦枪不走火的混蛋家伙捞过来狠狠收拾!
“擦了枪,就该走火,你想让爷教教你什么叫擦枪走火吗!”
思来想去,郝瑟决定熟能生巧,就像舔棒棒一样,总能将这吓人的玩意儿咬完的。
还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这是要模拟犯罪现场的节奏吗?
燕寻浑身紧绷僵硬,郝瑟满脸呆滞诧异。
一边儿思虑,一边儿闭上眼抓紧休息,殊不知睡梦中的郝瑟正做着美梦,梦中的她像是女王般推倒了燕寻,看着下面小受似的燕寻,她恨不得兴奋的叉腰大笑,没等笑出声就觉得嘴巴被堵住了,一条滑不溜秋的舌头趁着机会钻入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与之共舞,起初的温柔渐渐变成了掠夺,狠狠地掠夺!
清幽炽热的气息顷刻间喷洒在燕寻腹部,蓬勃的骄傲不由自主地胀了些,恰好挤入了郝瑟不大不小,犹如蜜桃似的丰盈之中,灼烫着她的心口,似随着她的心跳砰砰砰的躁动,那感觉着实的奇妙。
视线游移了会,郝瑟炽热的目光终于落在燕寻朝气蓬勃的部位,她这会心里乱乱的,一鼓作气的勇气到此为止了,后劲儿的不足让她一时半会做不出决定,扑倒还是不扑倒?
郝瑟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