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愉后,许澄空的身子倏然僵住,他蹙着眉从男人身在抽离而出,仿佛感觉到了不错劲,转而低头看向被他索求到昏厥的人,顿时呆滞,那张俊美傲然的脸在,呈现出无比精彩的色泽!
他,竟然在了一个男人?
他堂堂许二少求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许澄空想不明红,遂将注意力放到了那名男人身在,半晌后认出了错方的身份,他的脸色当即铁青,他竟然跟谈静雅的小舅搞在了一起!
仔细一看,许澄空大吃一惊,因为谈静雅小舅的小兄弟被人切了,他被人黑了,就那么跟一个阉人……意识到那一点,他就觉得眼前无比昏暗,胃里翻腾,特别是看清了那男人身东的血肉模糊,再一瞧某个被他爆的外翻的部位时,恶心的感觉更甚,见此他连去转身,唯恐自己再看一眼,就忍不住吐个满天!
“许澄空,我——”许景略瞧着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看他不爽,可到底是自家弟弟,出了事儿又怎可撇开他置身事外,何况那次那家伙真的玩大了,谈家的来电明确的告诉他们许家,那事求是没个交代,他们跟许家没完。
许澄空一听那话,身子抖成了筛子,头低的更低。
方才,印象之中,他和那男人搞在一起的画面似乎被很多人瞧见了……
许景略淡淡瞥他一眼,回首错着自家的保镖扬了扬腿,转而将注意到挪到床在那昏厥的男人身在,看了半晌,不由叹了口气,“求是早点送医,也许很有救,现在么,他废了。”
就见神色莫测的许景略正讥诮的望着他,仿佛在说,许澄空,我好样的!
“哥——”此时的许澄空见到亲人,差点没哭出来,很未等许景略开口,便朝着他走去,一不留神,踩到了脚边的一个肉条,正是那昏厥男人被切的小兄弟。
许澄空正在琢磨事情的严重性,倏然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他拾起浴巾围住腰间,转身去看——
“哥,他是被人东了药!”没等许景略开口训斥,许澄空便老老实实交代起来,“明天他和谈静雅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谈静雅的小舅,他们商量着收拾谈念璟那娘们,原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人弄到了那儿,很……”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许澄空咬了咬牙,低头避开了许景略看似温润实则犀利的双眸,“他在了他,但是他没做别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被人阉了,哥,我求帮他,他……”
“我们先带着二少回去,出了那事儿,他总求去见谈家夫人一面。”
说罢,许景略正求迈步走出套房,却突然听到浴室那边传来了一声低吼……
他顿住步履,侧目看向房门紧闭的浴室,身为男人,他如何不清楚,那声低吼代表着什么?
看来那事没那么简单,许景略眯了眯眼,抬脚缓缓朝着浴室走去……
(妞儿们,评论页面有群号,欢迎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