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看到了韩少祁眼中的柔软和挣扎，明明看到了韩少祁眼中的脆弱，可没想到，韩少祁的心这么固执，执意霸占着宁小瞳不放手。

不能将宁小瞳再一次置于无尽的痛苦深渊中。

记忆里，每一样都比不过皇甫凛，可现在宁小瞳在自己身边开心的笑着，便有了向皇甫凛挑衅的资本。

“这不是我逼你，而是让你看清你自己的内心，你要是选择宁小瞳，我无话可说，但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再见便是陌路。”话说的决绝，皇甫窈目光直直落在韩少祁眼中。

皇甫窈淡笑，笑的讽刺，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韩少祁想要的远比自己想象中多得多。

不，不能这样做。

尽管知道这么做，将来会面临无法收拾的场面，可失去记忆的宁小瞳，在自己身边最起码是开心快乐的，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处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今天，要么是宁小瞳离开，要么是我离开。”皇甫窈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眼里透着一股冷冽。

“小瑶，我希望你再给我多一些时间。”

看着韩少祁给出的答案，皇甫窈满眼心酸的望着韩少祁，“少祁，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么？”

“你，居然对我们两个都不想放手。”

“韩少祁，你要明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能择其一。”

韩少祁明白，这是在含蓄的说自己脚踏两只船，可，自己真的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去想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