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男人！皇甫窈心中冷笑。

“小瑶，你要相信，我对你一切都是真的，而小瞳她在那个男人身边是不会开心快乐的。”韩少祁解释。

韩少祁，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想对宁小瞳放手。

熟料，韩少祁亦是摇头，“小瑶，我真的无法在你们之间做出抉择，我不想看你们任何一个人痛苦。”

“少祁，你对宁小瞳真的是爱吗？”皇甫窈换了个问题问道。

可一想到，今天早上宁小瞳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便忍不住惊慌。

“那你的意思便是，可以对不起我？”皇甫窈反问道。

却不想立即遭到韩少祁的反驳，“小瞳回到皇甫凛的身边是不会开心的，只会更痛苦。”

真的不想宁小瞳再承受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

自己爱宁小瞳吗？

答案，连自己都不知道。

只知道，宁小瞳的确层让自己心动过，而自己也不想让她难过。

这有算不算是爱呢。

看着韩少祁冷幽的眼睛此刻有着再明显不过的迷茫，皇甫窈便知道韩少祁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对宁小瞳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