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进床上,却温暖不了韩少祁的心。
此刻,皇甫凛站在办公桌旁,看着手里那份人工流产书,上面笔迹工整的几个字,心止不住的抽搐,与此同时,眼里出现一抹嗜血。
小瞳,不管你走到哪里,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自己一人,显得格外寂寞,和孤独。
就因为自己上次说了些气话,便不辞而别么?
怔怔看着那张床,雪白的床单,纯净的颜色,此刻却显得刺目。
她,真的同意了,真的将孩子打掉了。
甚至,连一点音信都不留给自己。
人去楼空。
倘若不是韩少祁曾来过这里,知道这里宁小瞳在这里住过,猛不防还以为,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
抬手遮着眼睛,将眼泪压回眼眶。
上一次,自己输给了皇甫凛,而这一次,却输给了时间。
说把自己当做朋友,可这不告而别又说明了什么?
‘醉’的顶层,总裁办公室,硕大的落地窗旁,是皇甫凛的办公桌椅。
病房已经空无一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丝毫看不出来有用过的痕迹。
只听见一声惊天动地之响,结实的红木制成的桌子,硬生生掉了一角。
那张纸,也轻飘飘落在地上。
皇甫凛闭上眼睛,手在身侧死死攥紧,青筋暴起,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一丝带着初秋凉意的风吹过皇甫凛那精致的脸庞。
一丝凉意,让皇甫凛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