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心脏又不舒服了,看着一旁六神无主的韩母,喝道,“还不给祁儿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
“祁儿,你要去哪里?”
韩少祁不耐,“叫你拆你就拆,啰嗦什么?”
韩少祁忍着刚拆石膏的不适,吩咐下去让人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尽管每走一步都感觉困难,宛如行走在刀尖之上,说明断了的骨头还没有完全接缝上,但他只能硬着头皮出门赴约。他不能输给皇甫凛,让他看笑话。
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终于上了车。
从高医生那儿得到消息的韩母匆匆赶来,却只看到汽车疾驰而去的景象。
正在公司开会的老爷子接到电话,匆匆赶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韩母嗫嚅着,“我打了,他关机!”
宋刚?!老爷子眉心揪起,“醉”的宋刚?难不成又去鬼混了?
佣人垂着手:“是一个叫宋刚的人打来的。”
“可是……”高医生还想再说什么,韩少祁已冷森森的道,“相不相信我马上就开除你?”
韩母迎上去,不安道:“佣人说,祁儿接到一个电话,就急急忙忙让高医生拆了石膏,出去了……”
韩母赶紧上前扶住他,“爸,您也别太生气了,祁儿可能是有重要的事要办……”
老爷子轻嗤,“重要的事?”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那个宋刚是什么人?”
韩母愣愣的,“什么人?”
老爷子一跺脚,“他是‘醉’的经理。”
醉,韩母是知道的,只怕全a城人都知道,更何况,那是儿子经常去的地方,她听过很多次那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