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
赵总裁撩下这句话进了办公室,看上去气得不行的他,却握着门把,等小保镖进去了,才把门拍上。
总裁办秘书处流淌着嫉妒的泪水:吃一个月的“豆腐”啊,总裁你胃口太好。
郑保镖的保镖生涯已经过去10天了,她左右思量,觉得做事还是得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她理直气壮的大手在办公桌上一拍:“发工资!”
“你上岗才10天,上个月保姆的钱又已经过帐。郑柔儿……”他推开她压在文件上的手:“放开,我在这里签个名,就是10亿。别和我谈工资这种小数目。”
“哈,小数目?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月扣了我45000呢?你人品差,我要先收首期订金,一半,15万。”她头凑近上前,眼睛差点贴上他的脸,发老虎吼:“发、工、资……”
“不发呢?还吃豆腐?”他微笑望她,那张俏脸蛋儿认真得很。
“不发我就,哼……”好像自己并无什么可以威胁到他。
她不禁有些气馁,微敛眉间,他却突然坐起,刚才就差点贴上的脸,便正正经经的撞了上来,热热的唇瓣在她的唇边流连不舍。
她气恼的跳向后,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抢上前反手扭他的手腕。
“你天天要本姑娘贴身24小时,还时不时的轻薄非礼,还想赖帐?我今天和你拼了……”
才打开一半的办公室的门,又轻轻的被关上。林广扬用眼神询问,王助理用眼神回答,两个人以同样的眼神离开。
唉,这有钱人没节操,公众调情污染眼睛,为什么尴尬的是他们这些下属啊?
“说,给不给我发钱?”郑柔儿把赵恒远的手腕扭着推到墙边,单腿撑住墙壁把他围绕,听到门后好像有轻微声响,回过头来愕然地:“有人来过吗?”
“没有,咳咳……继续。”他斜靠墙壁,微微喘着粗气,很舒畅的表情。
“好,那继续,发钱。”她不管了,反正今天要不到钱,就势不罢休。
她那小腿儿抬起来放在他的右侧,腿儿正贴着他的腿。类似这种被她夹住的感觉,还真是让他发多少钱都愿意。
他手指抚她的脸,被她甩开,又移下来放到她的颈项上:“你就那么爱钱?”
“爱,最爱了。”
“有了钱,你想做什么?”
说到有钱,她立马脸蛋与红霞共一色,双眼冒金星:“和我的心上人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心上人?”
“对啊,我深深的爱着他几年了。”她藐他一眼,他一巴掌拍在她递高的小腿上,自己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话:“给我汇15万到***123***。”
这么容易就得手了?15万啊,太爽了。她在转着圈儿庆祝,他冷冷的一句:“有钱了,还不订机票去浪迹天涯?”
“那你让雷咖放假啊。”
“你和……雷咖去。”
“呸,我口味有那么黑吗?雷咖不走开,我怎么带走嘟嘟啊?”
“除了嘟嘟,还有谁?”
“切,除了嘟嘟还会有谁?”她扬着手里的银行卡向他耀武扬威:“你让雷咖小心点,哼……”
她的心上人,除了嘟嘟还能有谁?真是的。
云云下午挑了个“保镖非繁忙时间”来造访,才得见一周没见面的好闺蜜。
坐在恒和集团时尚整洁的会客室,云云慨叹:“你这种生活,比囚犯还惨啊,毫无人身自由。”
“是啊,回家得侍候他吃喝,在外面得陪着他吃喝,关键时刻还可能要挡子弹。半个月只赚他区区15万,真是伤心死了……”
“半个月15万?”云云惊叫着弹起,伸手扼她的喉咙:“你要钱还是要命?”
“钱没有,命就有一条,要不要?”她咳着回应,两只正玩得兴起,云云的头却随着门口走过的人一点一点的偏移。
“干嘛呢?”郑柔儿看出去,云云咽了几口唾沫才问她:“刚才走过的帅哥是谁?恒和的员工?猪油,让你男人给我安排进恒和吧?扫地也行!”
“那个人,你在恒和扫地,一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他是谁?”
“他叫叶鑫,赵恒远的青梅竹马好基友。每次他来,赵恒远都要我回避。”
叶鑫斜坐在办公桌边,把手里的手机抛来抛去,充满探究的表情:“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疼那保镖疼到了骨头里,接下来,便应该有不少风雨了吧?”
赵恒远看着眼前的文件始终没换过表情,叶鑫挑起他文件的一角看了看。赵恒远笑容苦涩:“赵致远的办公桌上,应该早就摆着这一份文件了。”
大门“啪”的一声响,郑柔儿走了进来,赵恒远皱眉:“你进来干什么?也不敲敲门?”
郑柔儿正经的站在门角,笔直的像个雕像:“我是保镖,24小时贴身。”
叶鑫笑得春风灿烂,走近郑柔儿的身边,把她由头瞧到脚,微笑:“尽职尽责好保镖哈,老三,今晚上船,她也贴身?”
“嗯,她也上船。”赵恒远扯开椅子,散漫的走到门边。
郑柔儿条件反射的扯他的胳膊:“上什么船?”
“我和老二他们有个约会,要上船。”他瞄着她笑得不怀好意:“你一起去。”
她怎么有一种要被赵恒远卖到南洋去做苦力的旧时代苦难感?
本書首发于看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