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有一丝嫉妒的揉小胖嘟的头发:“你啊,就是不舍得妈咪。”
“是的。”小胖嘟狠狠的点头:“妈咪说,只有我爱她。我要好好的爱她!”
这小东西,说话怎么就这么揪心揪肺的?
车子行到吕云云的楼下,小胖嘟才跑下车,楼梯上便传来郑柔儿的老虎吼:“赵嘟嘟,你去哪儿了?担心死妈咪了,你知不知道?”
“妈咪……”小胖嘟哭泣着回头,他揉着眼睛哭得更凶:“我去给爹哋送礼物了……”
“嗯。”郑柔儿温柔的抱起他,再也不舍得责怪,抱着他站直。
豪车半开的门仍未合上,赵恒远斜倚在门边,月色笼着他的脸,表情看不分明,大长腿斜倚站立。银白月光,挺拔身姿,疼伤了她的眼睛。
怀里小胖嘟仍旧在哭:“妈咪,爹哋真的不要我们了。”
“乖,乖乖的。”她轻拍着他的背脊,望向赵恒远的眼神平淡:“恒少爷,再见!”
叶鑫睡觉睡到一半,被赵恒远的黑夜凶铃震醒:“老二,出来喝酒。”
叶鑫:又喝?
还没来得及抗议,电话便挂了。
叶鑫受不了的找救兵:“老四,快出来,老三又叫喝酒了。快给我滚过来。”
陈胜强很讲义气地:“陪老三喝酒,义不容辞啊。不过,我现在泡妞,快上手了。”
“呸,你快上了好过来。”
“哎,我上了就很难下得来的啊。”
“那你就永远不要下来了。”叶鑫扯了一件单衣穿上,风尘仆仆的来到酒吧。
来到夜场,只要去到最多男女包围的区域,必然是赵恒远的地盘。叶鑫排除万难来到他的身边,看他优雅的抖着酒杯,凝视着杯中淡黄的酒精,眼神幽远,眸色浅暗不明。
叶鑫把杯子砸在桌面:“今晚又是什么理由?”
“庆祝啊。香山规划图出来了,不值得庆祝吗?”
“都板上钉钉的事了,庆祝你个鬼。”叶鑫凶凶的瞟着他,听说今天郑柔儿上恒和办公室了,然后今晚就又多事儿了。
“香山地皮因为是我们前期故意炒高价,赵致远最后接的盘,我们赚了几个亿。赵致远高价收到的地皮,成了一块又烂又硬死石头,哈哈,和我斗?”
赵恒远做出洋洋自得的样子,摇着手中酒杯,眼睛却定定的瞧着杯中酒水,恍有失神。
叶鑫斜斜的瞧着他,突然叹气,把他拖起来便往外面拉。
他和赵恒远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虽然赵恒远有时候也会品评品评一下好酒,装一下有品位,但实质上,赵恒远对酒,从无迷恋,更莫说会放任自己在一间酒吧喝醉。
但近段日子,叶鑫已陪着赵恒远出来买了两次醉了。性情突变,除了那条又嫩又滑的鱿鱼(柔儿)之外,再不会有别的原因了。
叶鑫把车子停在吕云云的楼下,打开车子天窗,指着楼上:“想见就来见啊,喝什么酒?”
赵恒远抬头,天窗上透进银色的月光,那个窗口还亮着灯,他轻笑:“今天见过了。”
“哦?大的还是小的?”
“大小,都见了。”
“怪不得。”叶鑫陪着他倒在座位上,打开车窗,清风从窗外凉凉吹进,酒气立刻便醒了一半。
侧边传来暗哑童声:“云姐姐……”
吕云云不耐烦得很:“哎哟,你妈咪不开心,我也被她烦死了,你就别闹了。”
“嘟嘟没有闹,嘟嘟只是哭。”
“切,我带你去买雪糕还不行吗?别哭了,你爹哋是唐僧肉吗?吃一口能长生不老吗?害得你和你妈咪,都这一副死样子。”
小胖嘟今天哭了一天,声音都哑了:“云姐姐,你说爹哋为什么能这样啊?怎么这么不负责任的啊?他不喜欢嘟嘟,就不要亲嘟嘟,亲了嘟嘟就要一直亲下去的啊,怎么能亲一半就不亲了呢?呜呜呜……”
吕云云如雷贯耳:“小胖嘟,你难道真的是你妈咪亲生的?这台词怎么和你妈咪的一模一样?”
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吕云云感叹的抱着嘟嘟去买雪糕,白白便宜了隔壁豪车上一对偷听的。
赵恒远眸子波光闪闪,侧脸轻捂着嘴角,不由自主的窃笑。
叶鑫以手撑着车窗边缘瞧他:“亲过了?”
“亲过!”
“摸过了?”
“摸过!”
“大的小的,都摸过?”
“大大小小,都摸过。”
叶鑫侧脸瞪着他:“你还是不是男人?都到这程度了,还能忍住不上她?”
车子内气氛转喜悦,楼梯边上此时却走下郑柔儿,她落寞的目光随处张望:“小胖嘟,小胖嘟……”
微哑却带着娇意的声音从身边绕过,牵得赵恒远的耳朵像被天鹅的羽毛柔柔扫中,四肢百骸生出一派麻痒。
他矮下身子,不想让她看见,却又本能的在她的身上凝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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