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将她抱起,她烧的红艳的小脸像是有意识一般的偎进他的怀里,身上都烧的热了起来,呼吸喷到他胸口,滚烫滚烫的。
只有他!这个时候只有他关心她是不是生病了,虽然他的关心听起来很欠揍,但是她还是知道的,其实他是关心她,她宁愿他骂她,就是打她也好,她现在真的特别需要一个胸膛,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眼泪,埋在他怀里,别人就看不到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蹙眉问道,“去哪?”
“去吧药箱拿来。”他冷硬的命令着,上了二楼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只是一会的功夫他胸前的衬衫已经湿透了,生病的叶安宁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一般,从上车至到家,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看到佣人领命离开,他便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她的意识好像是恢复了一些,无力的抬起手抗拒着他的动作。
佣人放下药箱就退了出去,整个别墅只有这间屋子是她们不得擅自进入的。
“不用你管!”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往里面走。
裴骏挂了电话,暗沉冷厉的眸子看着身边的女人,今天殷亦风特意的叫了市里的领导班子吃饭,算是将他正式介绍给那些人,为了日后在a市的方便,他理应陪到最后的,可是他却在最不应该离开的时候离开了,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可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没有办法狠心丢下她。
她摇晃着站直了身子,在地上搜索一圈找到了被他摔在地上的药板,拿出退烧药就吃。
看她无意识的摇着头,眼泪哗哗的淌着,他心中之前郁结的怒火好像也平熄了不少,却还是坏心的带着一丝粗鲁的脱着她的衣服,将她脱的干干净净。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别人不欺负她都对不起自己做男人一场。
她无措的抬头看他,红肿的眼睛,长睫下投下一片阴影,“头疼。”
裴骏的脸色一变再变,像是调色盘一般,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样想着,他的眉眼又冷了下来,坏心的将她的双手别在身后,再压在她耳边吹气,“我就要!我偏要!”
“干嘛,别以为你抱着我,我就不会揍你。”他凶狠的说道,可是尾音却可疑的上扬。
裴骏周身弥漫着烦躁危险的气息,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从未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女人,她连站都已经站不住了,竟然还在这逞强,她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裴骏脸色铁青,他是真的应该将她扔在这里,管她会不会被一个两个三个男人欺负,原本已经走了,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转了回来,刚回头就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该死!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我就哭!就哭,就哭,就哭!”她朦胧的眼睛凶狠的瞪着他,在他惊诧的目光下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哭声虽带着赌气的味道,可是却也让人觉得凄楚酸涩。
等到给她擦过一边,她倒是不哭了,可能是哭累了,头偏到一边,啃着手指睡着了,可是他却浑身都湿透了,回家到现在他连个衣服都还来不及换,她倒好,睡的倒是安稳。
**********************************************************************
裴骏僵硬的身子站在原地,没有去环住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呢喃,胸腔像是被一团烂泥堵住,呼吸渐渐的变得困难,她的控诉是那么的悲苦,哭声是那么委屈,她生气了,却被逼到这里来陪酒吗?谁逼她,又是她那些家人吗?
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是感觉到有人在解她的衣服。
忍着将她扔出去的冲动,将她放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刚接起来是殷亦风调笑的声音,“掉厕所里了?”
安宁苦涩的笑着,也觉得奇怪,她头晕的连路都看不清楚了,却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什么,是啊,她真是在找死,可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边,身上因为高温而烧的有些红,她还是在哭,哭的越发厉害了,他也不管她,用球沾着酒精给她降温。
裴骏不由得笑了起来,给她系了安全带,“现在知道怕了?装可怜也晚了。”
裴骏又开始别扭了起来,咬着她的唇,坏心的将她的嘴堵得满满的,用力的舔着她的舌,她气息不够用的,又开始哭了起来,低低啜泣的样子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这下裴骏可舒服了,刚才给她擦身子,他身子都快要爆掉了,用力的在她左胸上揉了两下,解了下馋,这才给她盖上被子,他身去换衣服……
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