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云容被皇甫语柔召去,她就预感到没有好事,果然云容一回来就病倒了,瞧了好多大夫都说没事,可就是昏迷不醒,这就更让她肯定了云容系皇甫语柔所伤。
这份沉重一点一点地化为自责,母亲一向不喜欢云容,这一点,就算自己和弟弟磨破嘴皮,都改变不了些许。没想到,这些年来,母亲对她,竟从口头的责骂上升到动手了!眼泪从洛凡安的美眸中慢慢凝聚,又落了下来。现在,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更别提云容了。
“这就你一个人?”
洛凡安惊得站了起来,快速擦干眼泪,却见来人不是虞楚,而是裴铄。本来此时已距离申时过了许久,可虞楚就是迟迟不来,现在裴铄进来,洛凡安觉着有些慌张了。
“裴公子好。”
裴铄向她点了点头“我听说容儿病了,特地来看看,来的路上碰上了虞楚兄弟,可府中正巧有其他事差他去办,他与我说了情况,你去外边歇一会吧,这里我看着,待虞楚办完事回来了,我再走。”
云羿将府中很多事务都交给虞楚去打理,这点洛凡安是知道的,所以虞楚半路上被叫走她一点也不奇怪,但裴铄......
她看了他一会,放下了戒心,这里是昊明侯府,裴铄和云羿亲如兄弟的,能有什么事?自己说多了还让人起疑心了呢。
“那就劳烦公子,奴婢先退下了。”
裴铄笑吟吟地塞给她一锭银子,洛凡安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将银子塞进怀中,退出房间。
裴铄看看四周,云容的闺房他还是第一次进,和他想象的没什么差别,他望向榻上的云容,那日分别后,她似乎......裴铄皱起眉头,摸了摸她有些肿起的脸颊。
她被打了?这府中谁能打她?云羿?
他晃了晃脑袋,不可能!云羿最疼妹妹,怎会动手?
他坐近了些许,这下可真好,她不会再躲着他了。
原本初见她时,她还只是个齐刘海麻辫的小姑娘,他也没放在心上,不想女大十八变,几年过去,她竟变得这般风姿楚楚,落落动人。裴铄出身显赫,相貌堂堂,身边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却没一个放在心上的,唯独像云容这般见着他就躲的,和他一说话就脸红的最得他的喜欢。人总是这般,轻易得到的,不放在心上,求之不得的,抓耳挠腮,朝思暮想,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生生不离。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压低身子。云容身上的体气像渗入蜜的牛奶,很温馨,很吸引他的清香。裴铄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身子也离她越发近了。他的手慢慢划过她的脸庞,她的下颌,到颈项处停了下来,像是被脑中的一丝清明扼住了似的,他心中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是要娶她,是想要她,可不能是现在啊!
停在衣领处的手紧紧地握成拳,他阖上双眼,脑海中跳出的却是那日她在他耳畔说话时的情景,他突然很想再感受一下那时的境况,于是俯下身子,耳畔擦过她柔软的双唇。裴铄的心狂跳起来,他侧过脸来,正对着云容的脸庞,手指摩挲着瓣般的嘴唇,贴了上去。双唇相碰时,有种魂飞魄散之感,心跳似乎骤然停了,然后又缓慢地律动起来,追到了她的心跳,与之一同搏动。裴铄是能忍之人,然而此刻的宁静,此刻的温软,都是他梦寐以求想得到的。
那只握成拳的手,抖动着张开,颤抖着顺着衣领的纹路划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挑开云容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颈处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子,链子上缀着一小金牌,托在两条修长美丽的锁骨上,上边雕着她的生辰八字。裴铄越看越觉得入眼之处无一不美,无一不可爱至极,精致小巧。
他壮起胆子,另一手探向她埋在被中的腰间,解开系着的带子,将月白色的中衣扒开。露出在里头精巧的杏色肚兜来。裴铄此时满脑混沌,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什么也顾不得了,蹬了鞋子爬上床去,压在云容的身上,解开外头的衣裳,抓着她的双肩,自脸颊处细细密密地吻了下去。
在此要了她,大不了被云羿训斥一顿,大不了回头再下聘娶了她,左右她是逃不了了!
他心中的欲念越来越浓,手上也越发不规矩,云容也算是自幼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光洁滑腻,虽然瘦弱,但胸前却饱满圆润,绵软温滑。裴铄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刚想再有进一步动作,忽听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一行人奔了进来。他呆立当场,人却已经将整个房间都包围住了,然后龙心拉着云羿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