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藏别人未婚妻的人的兵,借了想来也是白借。”东方澈斜睨着君墨辰。
“什么叫偷人未婚妻?这好像是某个未婚夫自己对他的未婚妻不好,我不过是见人家小妹妹太委屈了,未免她被某个冰块给荼毒了,才出手帮忙的,这叫日行一善。”君墨辰笑眯眯地回答道。
东方澈的脸色又寒了几分,与君墨辰之间正酝酿着无形的硝烟。
夏侯静和云清染对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去将这两个男人分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个男人似乎天生就不是很对盘,明明他们两个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过节。
“墨辰,赶了一天的路了,未免回房去休息吧,我累了……”云清染对着君墨辰撒了个娇,然后挽着君墨辰的手臂往外走,这要是再让他和东方澈待在一起,两人动了手,她怕这家珍翠阁会彻底报废掉。
夏侯静也跟着坐回到了东方澈的身上,“澈哥哥,我们继续刚才被打断的!”
“静儿,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亲近……”东方澈虽然很不想去想君墨辰刚才说的话,但是他的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地去想。
难道真的如君墨辰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的欢爱,只有**上的欢愉,无关相爱与否吗?
这一想法让东方澈的心里如同被灌了黄连水一样,苦涩异常。
静儿啊静儿,我要拿你怎么办?我该如何,才能让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夏侯静在东方澈的喉结上面狠狠地吮吻了一翻,“呵呵,因为你是我的澈哥哥啊!”
因为她的澈哥哥对她有着非凡的吸引力,让她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他的身上,霸占着他。
“我是你的丈夫!”东方澈很执着地纠正。
“好好好,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夫君,我的男人……所以我们理所当然地亲密。”夏侯静笑着继续亲吻东方澈,澈哥哥这闷闷的样子其实挺可爱的。
坏男人,你欺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欺负你几天,你就炸毛了!
东方澈和夏侯静在宫外甜蜜的时候,皇后和项家可已经火烧眉毛了。
皇后借回家探亲之名与她的父亲和两位兄长商讨着除掉东方澈的事情。
“父亲,大哥二哥,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东方澈回宫三年,朝中大臣有不少已经倒戈,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项家地位不保!”皇后咬牙道。
朝中大臣们大多也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东方澈的能力这三年大家也有目共睹,相比于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东方敏,两人之间的差距十分明显,自然有不少大臣选择倒向了东方澈。
眼见着东方澈成了亲,在朝中又立稳了脚,再加上先前发生的事情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对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皇后已经火烧眉毛了。
“娘娘,您先别急,东方澈固然有些本事,但到底只是一个人,武功再高也不过是匹夫之勇!”项白岩宽着他的皇后女儿,“你别急,这次东方澈出宫我定然要他有去无回,一次性解决掉他这个麻烦!”
“父亲,你有几成的把握?”皇后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十成。”项白岩对自己的安排很有把握,谋害太子的事情要是败露,那可就是死罪,他赌上了整个项家,自然是要做好十成的准备的,“此番,我安排了三波人马截杀东方澈,第一波尾随他从宫中出来,鉴于东方澈武功高强,这一波人马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三成。”
“这第二波,便已安排在了景馨园四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是我从江湖上请来的,其中还有来自沧澜教的高手!”
“沧澜教?那个邪教也被父亲你收买了?”皇后诧异道。
这普天之下,了解沧澜教的兴许没几个,但没听说过沧澜教的,却是少之又少了,沧澜教被称为邪教,但却也曾一度让江湖各门各派闻风丧胆,让几个国家的朝廷都惧之惮之。
“是啊,这沧澜教中有不少武功高强之人,既是钱财可以收买他们,我倒是不介意破点财。”
这一回项白岩倒是舍得银子,将大把的银子奉上,买凶杀人。
“那这第三波的安排呢?”皇后问。
“若是刺杀不成,那就扣他一个罪名,让这野种不光当不成太子,更要掉了脑袋!这东方澈多年在外,说他对我们北燕怀有居心也是完全成立的,只要有足够的人证物证。我已与四方城的夏侯城主谈妥了,夏侯城主与东方澈也有过节,这番气势汹汹而来,就是要帮我们证明他通敌卖国一事。”
项白岩的准备不可谓不充分。
确保这一次一定置东方澈于死地!
皇后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那么这件事情就全靠父亲了,皇上如今对我已有嫌隙,我不可再生是非。”
“娘娘放心,这件事情确保是万无一失的!”
“八皇子殿下,您这是干什么?”
小钱子公公看见东方敏换上了普通富家公子的衣服,而不是他平时穿的衣服,十分纳闷地问道。
“我皇兄和皇嫂昨天是不是出宫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东方敏一边穿戴着一边问小钱公公。
“是啊,不过奴才听东宫那边的人说了,太子殿下出门前就交代了,他这几天和太子妃娘娘就住到景馨园里去了,不回宫了。”
景馨园是当年东方雄为东方澈的母亲置办的宅邸,东方澈和他的母亲在那里生活了好些年,直到东方澈的母亲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