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先生这也是提醒君墨辰,凡事没有绝对的,人的心,更加是南易猜测的东西,如果控制不好,即使是君墨辰也一样会迷失的。
君墨辰勾了勾唇角,玩火烧身吗?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应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才对。
云子烯没有去镇南王府参加云清染的婚礼,在云清染对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就策马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了京城之外,在城外的旷野上飞奔了良久,一直到马跑累了。
他此时背靠着郊外荒林里的一棵大树,手中拿着的是从马上取下来的酒壶。
他一口一口地灌着自己。
仿佛那喝着的不是酒而是水。
云子烯的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小时候和云清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头一阵阵地被刺痛着。
他离开了七年,好不容易盼到了回京,迎接他的,竟然是清染的婚礼。
她说,她爱上了君墨辰,她说,她非君墨辰不嫁。
当年的那个只会粘着他的小丫头长大了,长成了别人家的妻子。
云子烯的眼角有微微的湿润,他似乎有些醉了,似乎又没醉,他拔出了自己的贴身佩剑,在这无人的旷野之上舞起了剑。
一剑轻鸿。
在他第一次参加武状元的比试的时候,有人送了他一个轻鸿公子的称号,来赞美他那飘忽不定,变幻莫测的精妙剑法,如今偶尔还能听到有人提及这个名字。
云子烯心是乱的,所以他的剑也是乱的,步伐也是乱的。
心有多乱,剑法就有多乱。
“撕拉——”
剑锋划开了自己的左臂,鲜血渗出。
云子烯却似未察觉,醉了,忘了,他还是当年的那个轻鸿公子,他还是一直陪在清染身边的那个云家大少爷,他没有从军,清染没有病。
他不再期盼清染长大,不再期盼她长大,因为那个时候,她只是他的……
夜幕降临,镇南王府挂起了大红灯笼。
君墨辰和木先生在后院下了两个多时辰的棋,这会儿被下人推着进了新房,只见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看起来十分强壮结实。
绿竹和红梅两个看到君墨辰进来,便主动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看见君墨辰身后跟着的男人,心有疑惑。
世子爷这是要人扛着他……行房吗?绿竹这么想着,涨红了脸颊,她不该这么想的!
君墨辰领着那个粗壮的男人进到了房间里,来到了云清染的面前。
君墨辰先是拿起秤杆按照规矩挑开了云清染的红盖头,然后对着她说道。
“咳咳,本世子这身子骨,咳咳,怕是不能人道了,咳咳,本世子特地为清染你找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额咳咳咳额……”
君墨辰语气里透着无奈与凄凉。
云清染看了看君墨辰带来的这个男人,身强体壮与他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粗壮的手臂,那强健的胸肌,还有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多谢世子爷,世子爷还真是懂得臣妾的心思。”云清染不但没有因此生气,反而表现出浓厚的兴致来,说完,云清染开始利落地宽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准备享用这个被带来的强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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