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欢喜:“你将平远侯世子留在鲜食斋了?”
秦千乘嗯一声,搭上她的肩:“嗯,可还满意?”
“是敏儿的错,不该因为鲜食斋开张那时候的事儿胡思乱想,当时你不为绾儿所动,我该明白你的心意,而不是擅作主张,借着平远侯夫人对付她。”
“你擅作主张错的地方还不止这一点!”
秦千乘问她:“你昨晚是不是带着朗儿去过平远侯府?”
敏郡主还以为她劝说平远侯夫人出堂作证,秦千乘才不计较她闯的祸事。
“你都知道了,是朗儿跟你说的?”
“不是朗儿!”
秦千乘摇了摇头:“是平远侯夫人在朝堂上指控,你连夜去过平远侯府,拿将军府的权势欺压她。”
什么?
平远侯夫人可是答应得好好的啊!
怎么到了朝堂上突然反悔,还反咬将军府一口?
秦千乘点到即止,以敏郡主的聪慧,终于意识到了,她以为她是设局的人,须不知她自己才是局中一枚棋子。
从她设局想借着平远侯夫人对付绾儿,她已经入局。
老将军追着他夫君打时,秦千乘嚷嚷着只娶她一个,不会纳妾,她心里还甜丝丝的想,一定是她劝说了平远侯夫人出堂作证,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事实却是,因为平远侯夫人在朝堂的指控,让秦千乘意识到从鲜食斋平远侯夫人扑向绾儿开始,就已经是一场局了。
(本章完)